原来在这些高人眼中,银子都是以千万计的。
“等你有机会去到仙家坊市,或是与那些仙家弟子做生意时,就会知道,只有白露钱才是硬通货。”
“...受教了。”
等五人下了鹿台山,天色已经半黑。
这时候自然已经回不去京城了。
於是南公邀请道:“我在城外有间別院,徐道长若是没有去处,可以与我同去,住上一晚。”
徐辞也乾脆道:“自无不可。”
南公又看向青阳。
女冠淡然道:“我自有去处。”
隨后徐辞跟著南公去了他那別院。
晚上觥筹交错,谈天说地,不必多提。
次日。
天还没亮,徐辞就乘马去往云水观。
除了一千两银子的报酬外,他还得找魏浅再报销三千两。
毕竟自己的一枚白露钱可是实打实给出去了。
跟上次不同,这次他来到竹山脚下,车马多的离谱。
一眼望去,绵延百丈有余。
这应该就是为了爭今天的头香了。
徐辞甚至怀疑这些贵人们,昨天晚上就派人来排队了。
但还是那句话,他是有门路的。
在云水观山门见到上次的道童,徐辞只说自己是来找魏浅的,对方便叫来另一个道童送他去后山。
这次魏浅对徐辞的到来倒是有些意外。
“徐道友见到甘草子前辈了?”
“见到了。”
徐辞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,只不过隱去了某些事实。
“三千两?”
魏浅有些吃惊。
这倒不是因为银子,而是徐辞口中的这位甘草子与自己听说的很不一样。
“所以,这钱...”
魏浅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呢?”
徐辞拿出紫檀盒子,递到对方手上:“这...可能有些奇怪。”
魏浅打开盒子,有金光映入眼帘。
还真变成度厄金盏了...
莫非甘草子这些年来不下山,就是为了专研术法?
本来今天还想离开躲一下自己那位姑姑的,如今看来,应该是不用了。
“徐道友,那四千两银子,过些天便会送到府上...对了,你那三千两是怎么来的?”
总不可能是自己带上去的吧。
“我用一枚白露钱换的。”
魏浅檀口微张,神色复杂地看著徐辞。
良久她才吐出来一句:“徐道友,其实...有点亏。”
而徐辞淡然道:“还好吧。”
一方面是给都给了,懊悔没意义。
另一方面则是…
我有『点金术』,早晚能赚回来。
...
徐辞回到京城,还没过辰时。
先来到麵馆,发现没有陆依依的身影。
估计是没等到自己,走了吧。
於是他就直接回了家。
结果一开门,就看到西边的院墙上骑了一个小小的人儿。
徐辞好奇道:“依依姑娘,你在做什么?”
好不容易才翻上院墙的陆依依看到他,摸了摸脑袋,嘿嘿一笑。
“今天你没来,我怕你是起床摔了腿,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这样啊,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没吃到面,跑来砸我家水缸的呢。”
“依依才不会!”
不知道为啥,这种过渡章节总写得有些杂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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