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五百兽骨幣,恐怕也只有武侯能拿的出来,他们两家,凑一起能拿出五百兽血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,也不可能用全部身家去赌这三十人谁能获得武魁,毕竟三十分之一的机率,实在是太小了。
在广场的另一侧,一名隨行僧人低声在慧尘师叔身边轻声说道:“师叔,我拿了十两银子,压了佛子师兄夺取武魁!”他的眼中闪烁著期待的光芒,似乎对自己的选择充满了信心。
慧尘眉头微皱,扭头看了这名僧人一眼,语气中带著一丝责备:“真行,出家人怎么能沾染上赌博的恶习?我们的修行应当专注於內心的清净,而非世俗的得失。”
真行僧人脸上露出一丝尷尬,但隨即辩解道:“师叔,我这也是为了佛子师兄,希望他能获得更多的支持和关注。”
慧尘嘆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说:“真行,我们的支持不在於金银,而在於精神上的鼓励和信仰的力量。佛子师兄的武道之路,应当由他自己的实力和决心来决定,而非外界的赌注。”
真行僧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似乎领悟到了师叔的教诲,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广场中央,心中默默为佛子师兄祈祷,希望他能凭藉自己的实力,贏得这场武魁之爭。
大禹帝国皇室的嬪妃和皇子皇女们,个个面带兴奋之色,目光紧紧锁定广场上站立的三十名先天境武者。这些武者是北域三十六国中最有潜力的新星,若能拉拢一二,无疑將大大增强皇室的实力。
“母亲,您看那位身著白衣、背负长剑的武者是何人?”一位年轻貌美的皇女,约莫十七八岁,手持团扇半遮面庞,轻推身边的妃子,好奇地低声问道。
妃子身著华贵宫装,端庄而坐,仪態万千。听到女儿细若蚊鸣的询问,她轻轻一笑,带著几分挪输:“皇儿这是想要挑选駙马吗?”
皇女闻言,脸颊顿时染上红晕,她摇著母亲的手臂,娇嗔道:“母亲,您误会了!女儿只是觉得他英俊瀟洒,气宇轩昂,心生好奇罢了。”
妃子微微一笑,语气中带著一丝淡漠:“他乃大雪山御剑宗的首席弟子,吕轻侯。以你一个皇女的身份,想要高攀他,恐怕不易。大雪山御剑宗向来排外,这样的天骄,婚事岂能由他们自己决定。你也知道,皇室在外人眼中或许高不可攀,但在北域三门眼中,也不过是寻常之事。”
皇女听后,脸上的期待之色渐渐转为失望,她轻轻摇头,情绪显得有些低落。
“哎,你瞧那边,那位身穿白袍的光头和尚,可是大日雷昭寺的首席弟子,模样也颇为俊朗,
皇女若是有意,不妨多留意几分。”妃子突然轻笑出声,语气中带著一丝戏謔,轻声说道。
皇女的目光隨之转向那位和尚,只见他神態寧静,气质非凡。她微微一笑,回应道:“母亲真是爱开玩笑,不过那位大师的確气度不凡。”
妃子的笑容中带著深意,继续说道:“大日雷昭寺虽然与世无爭,但在三门十二宗中实力却是首屈一指。虽然他们不涉世俗纷爭,但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,对皇室而言也是一大助力。”
皇女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瞭然,她轻声道:“母亲所言极是,大日雷昭寺的威望和实力,確实值得我们尊重和结盟。不过他们可是出家人,岂能婚嫁?”
“呵呵,大日雷昭寺的僧人,可是不忌婚丧嫁娶的!”妃子轻笑道:“如果你能入了那名佛子的眼,成为他的修侣,对我们大禹国,可是一件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