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激动地挣脱开陈星牧的手,嗖的一声朝那巨大的尸体飞了过去,仿佛嗅到了什么美味一般。
然而,刚到跟前,它却突然停住了,葫芦身上的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那巨大的尸体上,不仅没有一丝灵力,反而瀰漫著浓重的瘟气,腐臭刺鼻,令人作呕。
葫芦晃了晃身子,显然对这种气息极为排斥。
“噗!”葫芦气得喷出一股白气,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它绕著尸体转了一圈,確认真的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后,彻底怒了。
葫芦猛地飞回陈星牧身边,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,像是在抱怨:“你让我白跑一趟!”隨后,它气鼓鼓地钻回陈星牧的腰间,再也不肯出来了。
陈星牧无奈地摇了摇头,拍了拍葫芦,低声道:“行了,別闹脾气了,下次给你找个更好的。”
苏白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,笑道:“你这葫芦还挺有脾气的。”
小石人则依靠著木桿,瞥了一眼葫芦,嗤笑道:“这傢伙,挑三拣四的,还真当自己是宝贝了。”
葫芦闻言,猛地从陈星牧腰间探出头来,衝著小石人喷了一口白气,隨后又缩了回去,显然是不想再搭理他们了。
陈星牧走到船舵旁边,试著摆弄了几下,却发现完全不懂如何操作。
他皱了皱眉,扭头看向苏白,只见她也摇了摇头,无奈地说道:“我开过飞舟,但只需要掌握方向就行,这种水船,我还真没碰过。”
陈星牧嘆了口气,目光转向船边掛著的小船。
那是一艘逃生船,专门用来应对突发情况的。
虽然简陋,但至少是用手划桨的,操作起来应该简单得多。
他正准备上前將小船放到水面上,忽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不必如此。”
陈星牧回头看去,只见小石人从木箱上跳了下来,迈著小短腿走到船舵旁边。
它扭头对两人拋了个眼色,语气里带著几分得意:“小爷我长这么大,啥没见识过?一艘木船而已,让它动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说完,小石人便闭上眼睛,嘴里念念有词,“上北下南左西右东,过礁不撞石,运海不贫风……”
这是它之前听那些水上运货的船民念叨的,它觉得这一定是某种开船的仪式,念完就能顺利驾驶。
此时,陈星牧和苏白站在对面不远处,看著小石人一本正经的样子,满脸疑惑。
“它……是在唱歌?”苏白有些不確定,扭头看向陈星牧,眉头微皱,语气中带著一丝疑惑和调侃。
陈星牧点了点头,目光依旧落在小石人身上,语气带著几分不確定:“或许是石人独有的……仪式?”
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,心里也有些摸不著头脑。
小石人的行为既古怪又认真,让人忍不住想笑,却又不好打断它。
就在他们疑惑之际,小石人突然大喊一声:“献丑了!”
它猛地抓住船舵,用力一转,却发现船舵纹丝不动,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。
小石人愣了一下,脸上露出一丝尷尬,隨即调整姿势,双手换了个角度,再次用力一扭。
然而,船舵依旧一动不动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苏白忍不住开口,语气里带著几分调侃。
“你这小姑娘,著啥急啊,老子这不正在努力吗?”小石人借著说话的间隙喘了几口粗气,趁机短暂休息了一下,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服输的劲儿。
“要不我来?”陈星牧走上前,语气平静,但眼神中带著一丝试探。
小石人立刻摇头摆手,语气坚决:“不!刚刚只是体验一下手感,这次动真格的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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