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拉的东西?
没有。
人倒是有一个。
林夕指了指两人头顶的店铺招牌,“我养了好多猫猫狗狗,昨天去菜市场买了牛肉。”
两人紧盯著林夕的脸,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跡。
林夕一脸被吵醒的不耐烦,“你们到底买不买东西?”
两人一愣。
林夕沉了脸,歘一下,拉了帘子。
儼然一副生意人的可恶嘴脸。
两人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门內,林夕带著狂跳的心,把手术台连同仓库又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遍,还喷了大剂量的除味剂。
再回到仓库,一推门就迎上了男人歉疚的目光,“不好意思,给你添麻烦了!”
“没事……”林夕笑,“不想惹,也已经惹上了。再说了,哪怕你真的是麻烦,也是我自己招来的。”
想到林夕在那样危险的时刻从天而降,男人再看向林夕,冷硬的目光温和几分,“我叫周凛。”
“林夕,夕阳的夕。”
林夕回应道。
短短几句话的功夫,男人就眸光涣散。
伤太重,多睡觉才能恢復体力,林夕起身,进出几趟,在他手边放了水和药,“你睡会儿吧!”
周凛点头。
林夕摸了摸他的额头,转身出门。
嗡!
仓库门关上,万籟俱静。
周凛紧绷著的身体一点点鬆懈下来。
浑身滚烫,腹部的伤口处更是火辣辣的,可这一刻像是全都感觉不到了似的,只额头上那一抹清凉久久不散。
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睡过个好觉了。
脑海深处也提醒自己这儿不是睡觉的地方。
可那一抹清凉一点点化开,仿佛灼热的空气都变得凉快几分。
周凛沉沉睡去。
再醒来,是被外面的爭吵声吵醒的。
一门之隔的店里,林夕伸手拦住要硬闯上楼的两人,满面怒气,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们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犯罪!”
面前正是早起敲过门的那两个人。
仿佛篤定他们要找的人就藏在林夕身后,两人气势汹汹。
门外的几人更是跃跃欲试,一副只等络腮鬍发话就衝进来打砸的架势。
可到底大白天的,也不好闹得太厉害。
真要是把警察招来,谁都討不了好。
络腮鬍恶狠狠的看著林夕,“美女,既然你说你没藏人,那你就別拦著我们啊。你这地儿就这么大,我们哥儿俩不动你的东西,不找你的麻烦,进去看一眼就走人。”
“凭什么?”林夕寸步不让,“这儿是我家,不是菜市场!就是警察来,还得带著搜查证呢。凭什么你要搜我就让你搜?”
络腮鬍脸沉下来。
车里的血。
不要命的林夕。
找了一早晨都没找到人,等老大知道,他非死即伤。
一想到此,络腮鬍再看林夕,怎么看怎么可疑。
“凭什么?”
眸光狠厉,络腮鬍抬手。
手里的钢管横扫过去,擦过林夕的脸。
嘭!
鱼缸摔碎架子倒地,面前顷刻间一地狼藉。
林夕脸色一白。
这么大的响动,两边的店铺、附近的行人竟然都没人过来看一眼。
可见,这两个人已经把附近的店面都搜过了。
络腮鬍笑著问林夕,“可以搜了吗?”
林夕不作声。
嘭!
钢管再一扬,架子上的猫粮狗粮猫罐头哗啦啦的掉下来撒了一地。
眼见林夕的脸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了,络腮鬍得意的笑著,“老二,你去楼上。你们几个,去后面。”
“是!”
身后的黄毛抬脚就要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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