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桑寧完全没想到,对方会有这么高的评价。
惊讶之余,却有些开心!
她相信了对方的话。
毕竟,他是美术专业老师,鑑赏能力,肯定比自己好。
老师明显也非常惜才,说完也不走,甚至还留下来,指点了昭昭一会儿。
小幼崽画得很用心,而且,领悟能力也强,每次很轻鬆,就能领会要点。
那位年轻老师顿时眼红得不行,只恨自己没有更多本事,来教这个小丫头!
否则,未来指不定,能成为天才画家的恩师!
晚些时候,昭昭人生的第一张画终於画完。
那位老师拿著,又是一番讚嘆,隨后才恋恋不捨,带著孩子们离开。
贺桑寧对他很是感激,心里也非常高兴,抱著小幼崽,一顿亲,“我们宝贝好厉害啊,连老师都夸你画得好呢!”
昭昭被夸,也很开心,小脸蛋红扑扑的,抿著小嘴笑得格外软萌可爱。
贺桑寧心都快化了,当即决定,回去后,一定要把画裱起来。
这是小幼崽的第一幅画,具有纪念的意义,当然要好好保留。
於是回去时,贺桑寧特地去买了好几个画框。
昭昭很喜欢自己的第一个作品,裱好后,再度抱著不鬆手。
晚上,霍景舟下班回家,小幼崽倒腾著一双小短腿,跑到他跟前,献宝似的递过去,道:“爹地……看……”
“什么东西?”
霍景舟疑惑接过来,看了一眼。
昭昭奶声奶气,道:“画……昭昭画嘟~”
霍景舟皱起眉,看她,“你画的?”
昭昭点著小脑袋,一副求夸的表情。
然而,霍景舟根本夸不出口。
在他看来,眼前就是一副胡抹乱涂的东西,根本看不出画的什么。
抽象不说,顏色更是一团乱,完全符合不了他的审美。
贺桑寧下楼时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霍景舟立刻把矛头对准她,“这是谁教她的?若是想学,为什么不从基础学起?”
简短的一句话,不难听出其中的嫌弃之意。
昭昭听到,眼中难掩失落。
贺桑寧见状,立刻过去將画拿回,冷声道:“连专业老师都夸昭昭画得好,怎么就你有意见??”
“你管这叫好?”
霍景舟皱著眉,一脸不置可否。
贺桑寧心里不免涌上一股怒意。
沈灵溪的儿子攀个岩,他都能夸句,“很棒!”
到了昭昭这,却是一个字都吝嗇给!
贺桑寧目光沉到极点,直接冷笑道:“你觉得不好看,不代表,昭昭画得不好。毕竟,有些人,眼瞎心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!”
在他眼中,估计沈灵溪和她儿子放个屁,都觉得是香的。
“贺桑寧,你什么意思?”
霍景舟眉眼骤沉,质问道:“你在嘲讽我不懂艺术?”
贺桑寧不想和他废话。
他不懂的,何止是艺术!
话不投机半句多,她不愿和他继续同处一个空间,很快便抱起昭昭,准备回房。
霍景舟下意识抬步,想去拉贺桑寧,结果手机就响了。
毫不意外,又是沈灵溪。
男人压下情绪,语气转为温和,“餵。”
沈灵溪的声音,很快就从那头传来,带著急促和慌张,“景舟,你快来…璽宝突然肚子不舒服,刚才疼得在地上打滚,我……我现在手脚冰凉,没办法带他去医院,这可怎么办……”
霍景舟闻言,立刻安抚,“你先別急,我马上过来,先安抚住小傢伙的情绪,问他具体哪里不適……”
他边说,边捞起桌上的车钥匙,转身往外走。
没一会儿,人就出了家门,接著是车子远去的声音。
贺桑寧听了全程,攥紧的手指,差点把画框都捏碎。
真是太可笑了!
昭昭生病的时候,他隨便安排个心理医生,就打发了,从来不过问她的具体情况。
平日有个头疼脑热,也不见他急匆匆赶回,贴身照料。
如今,却是上赶著去照顾別人的儿子!
即那么在意……为什么死活不离婚?
这样的日子,真的有意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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