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看到后,凑过去贱兮兮的开口道:“秦姐,这么多衣服,要不要我帮你洗几件啊?”
秦淮茹没好气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洗得乾净衣服啊,你难道忘了你以前的衣服都还是我帮你洗的呢。
柱子你要是真想帮秦姐,那就帮秦姐做饭吧,柱子,今晚上秦姐可就在你家吃饭了啊!”
见秦淮茹来真的,傻柱赶紧面红耳赤道:“秦姐,你不早说,我都没买菜呢,等哪天我买好菜了再请秦姐你吃饭。”
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屑道:“柱子,你捨不得就捨不得,骗秦姐就没意思了吧!”
正当傻柱和秦淮茹在中院水池边斗嘴的时候,前院儿忽然像炸了锅似的闹起来。
“於莉!你这个贱人!”
“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?你要去外面偷人!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!”
“阎解成!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,你有本事就动老娘一下试试!”
“你个耗子扛枪窝里横的东西,有本事你去外面凶啊!你在家里欺负老婆算什么本事!”
“老娘为了多挣点钱,连周末都不休息去招待所加班,你不仅不体谅老娘,还怀疑我,你有本事就別让老娘去上班,你一个人养家啊!”
“蒜鸟蒜鸟,都不容易!”
“老大!老大媳妇!你们还是別吵了,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关起门来说,在外面让人看笑话。”
於莉和阎解成的爭吵迅速引起了全院人的注意。
即便阎埠贵拼命想捂著家丑不让外扬,但眾人还是被这短短的几句话给勾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。
贱人?
偷人?
打死!
这些词儿让人一听就觉得肾上腺素飆升。
秦淮茹顿时衣服也不洗了,嘴也不跟傻柱斗了,乐呵呵跑到前院看热闹去了。
见於莉和阎解成对自己的劝架不为所动,院里来看热闹的邻居也越来越多。
阎埠贵赶紧和老伴儿一起將两人推进了屋內,然后死死的把门关上。
即便如此,邻居们还是兴奋的朝阎家凑了过去,一个个激动得恨不得將耳朵都贴在阎家的墙上。
“於莉!……裤衩……野男人……东西!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可能……上次……没洗乾净!”
“放屁!……几个星期……没有……办事!”
“……”
听著房间里传出来的模糊声音,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正当他们进行疯狂脑补时,忽然一道十分清晰的怒吼从里面传来。
“离婚!”
“阎解成!我要跟你这个废物男人离婚!”
听到於莉竟然要跟自己儿子离婚,一直劝架的二大妈再也绷不住了。
她还不等阎解成回答就抢先愤怒的叫嚷道:“於莉!你凭什么和我儿子离婚!你嫁到我们阎家这么多年,连个蛋都没下,就这你还好意思提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