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安全的离开方式,也是让张扬鬆了一口气,毕竟娄晓娥还怀著孩子,要是偷渡的话,那风险实在是太大了。
为了不引起怀疑,离开前,娄半城並没有大肆处理自己的资產,他仅仅是带走了自己最珍贵和最好变现的那部分细软。
大量的黄金、白银都被他找地方悄悄藏了起来,此外像那些古董家具那些大件物品,则都被他留在了娄家別墅里。
走之前,娄半城將娄家別墅的钥匙送给了张扬,顺便也將娄家別墅里的东西送给了张扬。
虽然他不认为张扬有办法弄走那些东西,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他的一点心意嘛。
当然,张扬也没有白要娄家的钥匙,他给娄半城写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欠条和一封给张世豪的信,然后还给了他半张香江幣。
这是张扬离开香江时,跟张世豪约定好的信物,只要娄半城带著信物找到张世豪,张世豪会帮张扬付十万美元给娄半城。
摇了摇思绪万千的脑袋,张扬心念一动,一个小巧的木盒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
这个盒子是娄晓娥离开四九城之前送给他的,里面装的乃是一枚羊脂玉手鐲。
娄半城虽然家大业大,但真正给娄晓娥的好东西却並不算多,这枚羊脂玉手鐲就是娄半城给娄晓娥压箱底的宝贝。
张扬细细摩挲著手里的鐲子,就像是在摩挲著娄晓娥的皮肤一样。
这一刻,张扬的思绪不由得飞到了遥远的香江。
三月的四九城寒意未散,但此时的香江应该已经春暖开了吧!
一个星期前两人还在这院子里谈天说地,耳鬢廝磨。
现如今,两人已经是彻底的天各一方了。
至於未来的再次相见,那更是不知何时何地。
西城区。
大领导家。
傻柱低著头坐在大领导家的沙发上,艰难的诉说著他的请求。
“大领导,您是不知道,秦姐家的日子真的是太难过了,棒梗也是,从小就没了爹……他这次拿人家的东西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傻柱自以为自己讲得情真意切,但他不知道的是,隨著他的讲述,大领导的脸色正变得越来越难看。
“好了傻柱!你不要说了,这个招呼我是不会帮你打的!”忍无可忍的大领导终於是打断了傻柱的讲述。
出於对傻柱的关爱,大领导苦口婆心的朝他劝道:“傻柱,你知不知道,你这不是在帮那个叫棒梗的小同志,而是在纵容他!是在害他!是让他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!
傻柱,你要是真的心疼这个叫棒梗的孩子,那你就应该让他在少管所好好接受改造,爭取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。”
“还有傻柱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纪律,什么叫做法律!你以为我是什么人?是一个是非不分,顛倒黑白的人吗?
我怎么能隨便给四九城司法机关打招呼,干涉他们的正常办案呢?这不是徇私枉法吗?
傻柱,你这么大人了,怎么还这么幼稚呢!”
在大领导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后,傻柱无比失望的离开了大领导家。
一想到回去后要面对失望的秦淮茹,傻柱就感觉自己的双腿无比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