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嬤嬤闻言瘫坐在地上。
“怎么,不敢?”朝寧冷笑。
荀嬤嬤一脸惊惶,“奴婢......”
朝寧一把拽起她的衣袖,“你不敢,是怕舔了以后中毒,那细作必然就是你了,来人,拖出去,乱棍打死!”
侍卫上前欲拖走荀嬤嬤,荀嬤嬤上前抱住皇后的腿,“不要啊!皇后娘娘,饶了奴婢吧,看在奴婢跟了您十多年的份上,饶了奴婢这一次吧。”
云皇后一脚踹开她,冷冷道:“跟了本宫十多年,你为何还吃里扒外?”
荀嬤嬤泪流满面,“奴婢......奴婢也不想的,奴婢的女儿刚生產,夫家嫌她生了个女儿,把她赶出了家门,奴婢想要出宫照顾女儿和外孙女,就在这时,薛嬪找上了奴婢,说是让奴婢帮她办一件事,事成之后,给奴婢一笔钱,帮奴婢出宫。”
云皇后闭了闭眼,“这种事情,你为何不早点跟本宫说?本宫並非不通情理,若你早说,本宫会帮你將女儿安置好,你若想出宫,本宫也可以帮你,你何苦要帮薛菲害本宫?”
“娘娘,奴婢知错了,请娘娘恕罪。”荀嬤嬤流下眼泪。
“如今,你既已做出这等事来,本宫断留不得你了,念在你有女儿要照顾的份上,留你一命,但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,將荀嬤嬤拖出去杖则五十,逐出皇宫。”
“谢皇后娘娘开恩。”荀嬤嬤额头触地,泪水大颗大颗滚落,砸在地上,晕成一滩水。
荀嬤嬤很快被拖走。
这一日,后宫眾人,人人自危,生怕从自个儿宫里搜出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件,安庆帝今日精力格外充沛,带著禁卫军恨不得將各宫掘地三尺,毒物最后当然是没找著,各宫嬪妃都鬆了一口气。
薛菲在望淑宫里发了一通脾气,砸坏了几套名贵杯盏。
彩月捂著脸跪在地上,“娘娘恕罪,是奴婢办事不力,请娘娘责罚。”
淑妃一脚將她踹翻在地,“你该死!”
今日这么好扳倒云若芙的机会,居然给她躲过去了,实在可惜。
一定是朝寧,她进来的那一刻,薛菲就预感不妙,一定是她发现了毒物的藏匿地点,拿走了毒物,坏她好事。
薛菲的手指瞬间攥紧,断裂的指甲扎入手心。
下了一整夜的大雨,第二日雨终於停了,安庆帝的圣旨也隨之到了公主府。
“殷国元贞帝第六子殷暮宸,在大楚为质多年,朕观其品性端方,温良恭俭,特赐府邸一座,望殷国质子即刻前往。”
殷暮宸跪地接旨,“谢陛下。”
孙公公將圣旨递给殷暮宸道:“殷国质子,还请儘快搬离公主府,前往质子府。”
殷暮宸慢慢站起来,转过身,和朝寧的目光相遇。
殷暮宸一言不发进了房间,承风已经在收拾行李了。
殷暮宸明白,安庆帝让他儘快去质子府,是为了將他和朝寧分开。
朝寧走过去,殷暮宸正將一摞书籍放到箱子里。
“药別忘了带,每月我会派人送一次药到质子府,你可要记得好好吃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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