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倩倩眼眶微红,海市彩礼多数都是两百块和三转一响,是上辈子远山哥哥娶唐宝珠时,了两千八百八十八,可远远超出正常彩礼价格。
轮到她时,却只有一句轻飘飘的正常彩礼价格。
她心中委屈,却不敢闹,这桩婚事终究是她耍了心机,她害怕严母继续说把人惹恼了,急急忙忙將人拉走:“周远山同志,你可別听我妈的话,我先带她回去了!”
晚饭时间。
田凌香將清炒大白菜摆在桌上,摘下围裙。
空气中瀰漫著饭菜香,唐宝珠这会儿正在晾衣服。
她哼著歌,动作轻快,婚退了,礼物也还回去了。
她应该摆脱剧情的和严倩倩以及周远山彻底没关係了吧?那她是不是可以考虑带著爸妈发家致富了?
“砰砰砰!”
田凌香抬头看了一眼时间。
“奇怪,老公不是上夜班吗?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?”
她將围裙放桌上,去开门:“来了来了!”
把门打开。
门外站著的却是凶神恶煞的严母。
严母狠狠地推了田凌香一把:“你家那个赔钱货呢?让她出来!”
田凌香肩膀一疼,条件反射骂回去:“你才赔钱货,你会不会好好说话?”
唐宝珠听到外面的动静,放下手中的衣架,跑出来。
她看清楚眼前状况,大喊一声:“你谁啊!干嘛呢!”
她走过去想把田凌香护在身后。
严母眼里恶意翻滚,她肥硕的手狠狠扯住唐宝珠头髮,骂道:“你这个又骚又浪的小贱蹄子!死赔钱货!我女婿给老婆买的东西你都敢要,还不给我吐出来!”
“不要脸!你这种勾人的骚狐狸精在过去是要浸猪笼的!”
田凌香急忙过来拉住严母:“你干什么?我家宝珠儿早就把周远山给买的东西还回去了!你嘴放乾净点,鬆开手,別扯我闺女!”
严母狠狠地推田凌香一把。
“哎呦!”田凌香重重摔在地上,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疼意,惊痛出声!
唐宝珠反应过来时,田凌香已经倒在地上抱著腿嗷嗷哭喊了。
她的脸色阴沉,狠狠地瞪著抓著她头髮的严母:“我妈要出了什么事,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严母被唐宝珠的眼神震慑住了,心虚了一瞬,故意拔高声线,似乎想要壮胆:“是她自己摔倒的,关我屁事啊,你这小贱蹄子还想碰瓷是吗?”
唐宝珠掐著严母的胸,狠狠一拧。
严母吃痛,鬆开扯著唐宝珠的头髮。
田凌香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,脸色雪白。
唐宝珠把人扶起来,“妈,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。”
严母骂道:“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在装什么?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?”
“闭嘴!”唐宝珠出声呵斥!
“你等著吧,我妈要是出事,你也別想好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