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小的雌性被放了鸽子,却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情绪,她柔声说著好听的话,只为了让伴侣不要为这件事感到自责。
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
此刻的阿水,感受到的是一万点暴击。
告別心爱的小雌性后,迟宴大踏步地向外走去,他要赶紧將这件事解决,然后再好好地陪小雌性去做她喜欢的事。
眼见阿水还愣在原地,迟宴泛著冷意的声音袭来:“流浪兽人是在哪个区域发现的,是什么兽形的兽人。”
他的话一出口,瞬间將阿水从回忆里拉回现实,他慌忙说道:“是在……正北方发现的。
兽形,兽形是……好像是……是蛇。”
——
当迟宴走后,石洞里就只剩沈悠悠一个人了。
看著空空荡荡的偌大竹院子,说实话,还挺冷清的。
沈悠悠想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,不然一个人待著,属实无聊。
可她还没有想好做点什么呢,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,便从院子外传了过来。
静静的声音恶毒中带著得意:“现在就你一个人在了,那咱们的帐可要好好地算算了。”
雌性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,是不能进入其他雌性的院子的。
可是,现在的情况下,允许和不允许已经產生不了约束的效应了。
所以,静静带著自己的新伴侣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沈悠悠蹙眉,看著中年女人的架势,和她得意的表情,她的心声:好傢伙,这绝对来者不善啊。
沈悠悠不说话,对方两个人,这其中还有一个是兽人。
可她这边呢,就一个人。要是真打起来,她妥妥地吃亏。
静静越走越近,直到来到了沈悠悠五步之內。
在这么近的距离下,少女那白皙剔透的脸蛋完美印在静静的眼里。
看著小雌性那娇艷可爱的脸庞,她心中的嫉恨如潮水般涌来。
这样的一张脸,真美啊。
美得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。
可是这么美的一张脸,怎么会不长在自己脸上呢。
怎么会属於眼前这个女人呢。
既然,不属於自己,那这样美的一张脸也不能属於任何其他的女人。
一向被娇惯长大的静静,自然是恣意妄为惯了的。
她要毁掉这张脸,她要將这张脸划烂,看她还怎么用这张脸去勾引人。
不,这个新雌以后也没有机会勾引人了,因为,她没有以后了……。
在准备让自己伴侣动手之前,静静决定自己先泄愤。她要將她之前所受到的屈辱,一股脑的先发泄出来。
静静右手举起,五指弯曲,锋利的指甲一如单挑那日一样,她是衝著她的脸去的。
中年女人猛地將自己锋利的指甲,狠狠地朝著小雌性漂亮的脸蛋划去。
她的身后,新来的伴侣意欲阻止,可又想到,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,最终还是选择了撇开了眼。
远处的小蛇,也將这一切收入眼底。
他那幽暗的眼睛闪过一丝可惜的情绪,他挺喜欢她的那张脸的。
可他並不准备出现。也不准备为她出头,因为他只是一个看戏的观眾而已。
静静眼含得意与兴奋。
她身旁的伴侣不忍心地闭上了双眼。
远处的小蛇,满是旁观者的漠然。
似乎,无论是静静,还是静静的新伴侣,亦或是身为五级强者的小蛇,都已预见了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