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的不舒服,让少年们也没有爭斗的心思。
小蛇更是愧疚得不行,泛红的眼尾带著湿意。
他拉著悠悠的手,担忧又后怕:“对不起,悠悠,我总是伤害你。”
他的这个总是,让银髮少年挑了挑眉。
陆辞想知道这条蛇,到底还对悠悠做了什么?
可,现在不是问的时候。
小雌性捏了捏泽溪的手,对他刚刚的行为选择原谅。
毕竟,让小蛇失控的罪魁祸首是自己。
漱口后的小雌性好了很多,不噁心,就是困。
悠悠强撑起笑意:“不怪你,我这两天总有点噁心,和你无关。”
这两天都是?
那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。
少年们的眼神都因此变得凝重。
雷霄皱起眉头提议:“悠悠,我们去找巫医看看?”
这两天都是他陪在小雌性身边的。
阳光少年为自己没有察觉到小雌性的异样,感到自责。
悠悠摆了摆手,拒绝了:“我真没事,就是有点困,让我睡一觉就好。”
为了向少年们证明自己確实健康,小雌性还站起来走了几步,步履轻快如常,確实不像生病的模样。
可,少年们的眉毛依旧紧皱,都很担心。
陆辞做著自己的决定:“我把巫医带来,悠悠你等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就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原地。
悠悠抿了抿,她心里想的是:陆辞,你把阿黛都伤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。
你去请巫医?多少有点不合適吧。
迟宴將悠悠揽在怀里,闻著她发间的清香,闷闷地说:“悠悠,我好担心。”
清冷的少年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,还是在其他人面前。
小雌性没有看他的眼,但是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是有多么的慌。
她猜到,迟宴的情绪变化,应该和自己昨日被绑走的事情有关。
他真的很爱她。
想到这里,沈悠悠心中软得不行,甜得不行。
娇小的她,双手主动揽上他的脖颈,她在眾人面前轻轻地吻上了他。
这是她的安慰,没有情色的吻。
小蛇才是最愧疚的那一个,因为悠悠是在他身边被兽人带走的。
是他没有看顾好她。
是他的错。
泽溪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暗色,他的眼眸垂下,没有了往日的活力,染上了悲凉的落寞。
擅长一碗水端平的小雌性,自然不可能忘记了他这个大醋精。
她也同样给了泽溪属於自己的安慰。
熟悉香甜的味道,是泽溪痴迷的香气,渐渐抚平了他心中的不安。
愧疚的情绪还在,可心情莫名地也在变好。
这是属於悠悠的魔力。
迟宴和泽溪都被吻了,看著这一幕的雷霄和陌尘,牙很酸。
可他们还没有资格吃这种醋。
他们还不是悠悠的伴侣。
——
陆辞將巫医带回来了,速度真的是很快。
就如小雌性所想的那样,巫医看到陆辞的一瞬间,嚇得跌坐到了地上。
他害怕七级兽人的压迫感,也害怕阿黛再次受伤。
他在想:是不是小雌性反悔了,想要再次对阿黛下手。
可他明显是想岔了。
站在小雌性石洞里的巫医,被高等级兽人团团围住的巫医,后背都被汗湿了,紧张的。
高等级兽人的压迫感真的不是一般兽人能承受得起的。
悠悠瞪了下身边的伴侣们,示意他们走开点,看把老人家嚇得,都在发抖了,怪可怜的。
原本小雌性不想麻烦巫医的,可谁让陆辞都把人家带到家里来了呢,这直接再送回去也不合適。
既然来都来了,那就让巫医看看吧。
毕竟总是这么噁心,也確实有点不正常。
思虑周转间,悠悠便做了决定。
知道了来这所为何事之后,老巫医深吸一口气,不是找她女儿麻烦的就好。
也是,像悠悠这么善良的雌性,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。
老巫医暗自唾弃自己,將善良的雌性想得那么坏。
有过这么一遭跌宕起伏的心理经歷后,老巫医对悠悠的病,自然是上了十二分的心。
细细听了一遍,小雌性不舒服的地方,老者轻轻皱起了眉头。
他一皱眉,身旁的少年们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,他们著急,想知道怎么了。
可又害怕影响到老巫医的诊断,只能克制著自己保持理智,保持冷静。
噁心?想吐?总想睡觉?
这不像是病啊!他心里有了点猜测,可又不敢这么快下结论。
毕竟空欢喜一场,也是怪折磨人的。
兽世巫医看病的手法,倒是和现代中医差不多,都是把脉。
小雌性很配合。
少年人的目光,也齐刷刷地落在了那双洁白玉手上。
石洞內很安静。
连呼吸都被放轻。
时间过去了一会,可巫医还是没有说话。
少年们就更焦躁了。
悠悠看著老巫医眉头皱缩的样子,心里也不由地开始紧张了起来。
沈悠悠:为什么不说话?我难道是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?绝症嘛?
不可能吧!不应该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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