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错了。”
“是吗?难道是我感觉错了?”
原本她也以为无论是鳞光还是阿关,在说起格瑞斯的时候,都有一种营造岑烬和格瑞斯是互有好感的青梅竹马的感觉。
可是就刚才那喊声,很难不让她想歪啊!
“角刺你倒是按著他点啊!我割到別的地方了!”
“他那牛劲儿,我哪按得住。老大,你帮帮忙吧。”
岑烬满脸写著抗拒但还是站起身走过去,一把將格瑞斯按住。
就这样,岑烬和角刺一人按身体一人按腿部,鳞光负责割腐烂的皮肉,一个多小时,才將格瑞斯浑身三处深度腐烂的皮肉清理乾净。
叶鶯连忙將寒潭灵水倒在他的伤口上。
还好,这个格瑞斯也算是运气好,虽然腐烂之处很深,却並不像她空间里的爸妈那样,常年腐烂已经深入骨髓,很难拔除。直到现在还必须依靠著空间里的灵气慢慢癒合身体。
可见这些年她的父母被关家人关在那个地方,遭受著怎么样的虐待和见不得光的人体实验。
隨著格瑞斯身体上仅剩的烂肉的初步癒合,格瑞斯满脸痛苦地睁开了眼睛。
一双蓝瞳深蓝如大海,扫视著眼前的三人。
他的眼神掠过鳞光和角刺,直接定睛在岑烬的身上。
“阿烬,是你救了我吗?太好了,我终於又见到你了。你知不知道,这几个月以来我是怎么度过的!
那些该死的老傢伙们,他们骗我说如果不完成你给我派发的任务,就不能来华国见你。
天知道我经歷了什么才找到了你!”
岑烬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,格瑞斯著急喊住了他。
“阿烬你去哪?你別走,让我再看看你!”
叶鶯坐在病床的视野盲区一动都不敢动。
好傢伙!她真相了!
这个格瑞斯果然有问题!
不是青梅,胜似青梅啊!
这么劲爆的八卦,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动静而打断。
她一想到岑烬跟她解释的时候那一脸彆扭的样子,原以为是她想多了。没想到,是她想少了。
格瑞斯挣扎著从病床上“扑通”一声摔下来,也正好看到了一旁正在看戏的叶鶯。
“有陌生人?”
格瑞斯一双蔚蓝的眼睛瞬间变得带有锋芒,“你是灰烬吸纳的新成员吗?怎么这么没规矩,老大都没还站著,你竟然还坐著?”
叶鶯站起身。她没想到刚才因为丧尸病毒而全身腐烂发黑的小伙,恢復后竟然生著这么一副绝世容顏。
肤白貌美大长腿,眼睛蔚蓝深邃如大海,眉宇之间天生带著一股柔魅的气质。
这种柔和了阳刚与柔美的娇气,无论男女,谁看了不迷糊啊?別说岑烬了,她都有些为这样的美貌而心动不已。
“那个,我不是灰烬的成员。”
“她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格瑞斯听到这话,瞬间收起了刚才的锋芒,“是你救了我?”
叶鶯点头,“算是吧,不过救你是大家的功劳,鳞光角刺还有你们老大都有帮忙。”
格瑞斯眯著眼打量著她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叶鶯刚要说话,被岑烬猛然打断,“你不必知道她叫什么,你只要知道她救了你就行。
还有,既然来了华国,就不要再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,否则,別怪我不客气。”
说罢,岑烬拉著叶鶯就离开。留下格瑞斯瞪著两人拉著的双手,气得跳脚的模样。
“鳞光角刺,阿烬跟那个女人什么关係!她怎么可以牵阿烬的手!
连我都没有牵过阿烬的手!她凭什么!”
鳞光脸色难看地皱眉,“就凭人家是女的!你看看老大,但是十几年了都没有对你有感觉,你就放过老大不行吗?都没日了,隔著那么大老远还能找来这里。
你是这个!”
鳞光朝格瑞斯比了个大拇指后,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。
“鳞光你走什么走!老大让我们看好他!”
“真的吗?阿烬让你们照顾我?你看,我就知道阿烬还是在意我的。”
角刺一拍额头,生无可恋地坐在了刚才叶鶯坐著的位子。
“我说格瑞斯,你消停一些吧,你身上的腐烂虽然已经去除了,可是伤口还没有完全癒合。
你躺回去好好休息,一切都伤好了再说吧。”
“我说兄弟,还是你好。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,还是你上道。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刚才那个女人的事?
她是谁?叫什么?几岁了?跟阿烬什么关係?
还有还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