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今天开了一辆迈巴赫,停在一棵大树下,树影將庞大的车身藏匿起来。
这条小路没什么人来,两个人坐在车后座,徐斯礼觉得这个气氛诡异到可笑。
他垂下凉薄的眼皮看著她问:“你认真的?”
时知渺拿出他们之前签的那份协议:
“做之前把协议补充完整——生完孩子,必须离婚,不准以任何理由反悔或拖延,否则我会拿著协议到法院告你。”
拜他所赐,她现在学聪明了,不会再相信任何口头承诺。
只有落到白纸黑字上的话才能当真。
她转过头,眼眸疏冷:“如果徐少爷不怕丟人的话,我们就在整个北城豪门圈面前,上演一出夫妻对簿公堂的好戏。”
徐斯礼:“徐太太多虑了,我还不至於缠著你不放。”
时知渺將纸张贴在车窗玻璃上,拿笔加上补充的条款,而后交给他:
“签吧。”
徐斯礼盯著“离婚”那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,像是要把每一道笔画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时知渺耐著性子等著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他才提笔,在她名字的旁边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时知渺。
徐斯礼。
並排而存,不偏不倚。
时知渺接过去认真確认,没有任何问题才收起协议。
她解开针织开衫,露出两片精致的锁骨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徐斯礼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口:“……就算是配种的狗,都得提供一个房间,你就让我在车上啊?”
他打开车门要下车去驾驶座,“跟我回家。”
时知渺说:“在车上不行,我们就去树林。”
徐斯礼半笑不笑的:“你现在玩儿这么野?”
“我是为了速战速决。”
时知渺反问,“你看不出来,我多跟你呆一秒钟都很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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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辈子果然是干刺客的。
非常会冷不丁地捅人一刀。
徐斯礼“砰”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,而后將她拽过来直接压在车座,盯著她那双幽冷的眼睛。
突然就问:“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捨不得伤害你?”
他说什么?他捨不得伤害她?
时知渺笑了。
从面对他开始,她一直都是没有表情的样子,现在这么一笑,像乌云蔽日的夜空陡然间亮起星星。
徐斯礼的手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。
然后就听见她用嘲讽的语气说:“有些话骗骗別人就行了,可別把自己也给骗了。”
心臟也是会留疤的,每在上面动一次刀,就会形成一道疤痕。
如果伤害也是有形的话,时知渺觉得自己的心臟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丑陋的。
因为它千疮百孔,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跡。
而这些疤痕,全都是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。
现在他说他捨不得伤害她,这当真是她成为心外科医生这么多年来,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。
时知渺眼睛里的嘲讽尖锐至极,徐斯礼倏地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,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吻住。
时知渺没有抵抗,自然地启唇,任由他席捲而来。
迈巴赫车后座的空间足够大,能容纳两个成年人。
只是太久没有过亲密行为,加上是在外面,时知渺的神经不自觉绷得很紧。
徐斯礼低沉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,手掌托著她光洁细嫩的后背,低哑地说:
“放鬆一点,你这样我怎么继续得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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