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总的马屁拍得更响亮了:“徐总,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徐太太这是爱您的表现啊!”
“就是觉得太腻歪了。”徐斯礼嘖了一声,“儿女情长的,让人笑话。”
“誒,夫妻恩爱才是正经,怎么会笑话呢?”
赵总头头是道,“这网上的人都说了,爱妻者风生水起,徐总您不仅在华尔街叱吒风云,回国后也没有半点『水土不服』,依旧引领风骚,事业蒸蒸日上,这就是最好的佐证呀。”
徐斯礼仔细一琢磨,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:
“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,赵总真是见多识广,你这么一说,我就醍醐灌顶了,受教受教。”
赵总连忙谦虚:“不敢不敢。”
徐斯礼玩味地勾唇:“能跟赵总这么眼光独到、內涵丰富的人合作,是我们徐氏的荣幸,年后復工我再让人约赵总洽谈,相信我们之间还能有更紧密的关係。”
!!
这就是哄得財神爷高兴,財神爷要散財了!
赵总心怒放,连连说好,临走前还搜肠刮肚,送了徐斯礼和时知渺十几个四字成语,什么举案齐眉、白头偕老、琴瑟和鸣、伉儷情深、百年好合……
周遭不少宾客都竖著眼睛,支著耳朵,留意他们这边的动静。
见著赵总满载而归,於是一个两个都宛如掌握了財富密码,排著队过来“歌颂”他们的夫妻之情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宴会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。
而徐斯礼呢,来者不拒,那些夸得特別新奇有趣的,他当真就给了人甜头,这就是变相地鼓励大家要这么做。
时知渺在旁边如坐针毡。
她来之前打算的“低调”“不要让太多人注意到她是徐斯礼的老婆”,都泡了汤,入场半个小时,她就成为整个宴会的焦点。
听到有人居然对徐斯礼说“妻管严”三个字时,她终於忍无可忍,直接將手从徐斯礼的臂弯里抽走,连最基本的宴会礼仪也维持不下去了。
徐斯礼看她是真不高兴了,这才打发走这些宾客:
“怎么了徐太太?饿了吗?带你去吃点东西?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没想到他能这么厚顏无耻。
她压低声音警告,“你別再胡说八道!”
徐斯礼挑眉,一脸无辜:“我哪个字是胡说八道?”
他每个字都是胡说八道!
“我什么时候送你新年礼物?又什么时候管你穿搭了?”
“徐太太贵人多忘事。”
徐斯礼指了指领带,“这不是你给我挑的吗?”又点了点袖扣,“这不也是你给我挑的吗?”
“是。但怎么就成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了?”
“我用你转给我的钱付款的,你的钱,这不就是你送我?”
“……”原来在这里等著她呢。
时知渺真是开了眼了,能把贏她的钱说成她给他的红包已经很离谱的,他用那笔钱买的东西也能称作她送他的礼物。
那笔钱七位数,领带袖扣只了不到十分之一,这么说她以后还会再“送”他很多件礼物?
时知渺咬住后牙:“你无耻至极。”
“不要老骂我。”
徐斯礼温声细语地哄她,“注意胎教,宝宝在你肚子里,听了那么多骂她爸爸的话,將来出生了,有样学样,会对我不孝顺的。”
又握著她的手放回自己臂弯,“你应该是饿了,所以脾气才不好,理解,怀孕都这样,老公这就带你去找好吃的。”
“……我不饿!”
“你不饿,孩子也饿,多少吃点。”
宴会採取的是冷餐制,徐斯礼挑挑拣拣,最后看中菠萝小汉堡,拿到餐盘里。
时知渺:“我之前买过验孕棒,昨天回城郊別墅带蒲公英,顺便拿了放在包里,本来想今天早上验一下,结果忘记了,你明天记得提醒我。”
徐斯礼声音淡然:“记性不好也是怀孕的症状,我看不用验了,百分百是怀了。我们来给孩子想名字吧,叫水水,怎么样?”
时知渺用餐叉將麵包皮拨开,只叉起中间的菠萝,咬了一口,酸酸甜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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