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孙卫东的举动,赖学文有些哭笑不得,“胖子,你嘴巴臭,我是真嫌弃,快別倒了!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赖学文还是把徐军孙卫东分的两口粥喝了下去。
徐军的眉头微微皱起,“村里的粮食这么少了吗?”
陈夏青点了点头,“情况很严峻。存粮还有些,但是不敢隨便吃,一来要留给赶冬荒的队伍做乾粮,二来万一赶冬荒不顺利……总得撑久一点。”
“这两天村里正组织妇女和小孩儿去地里捡谷穗,挖白薯生什么的,不过地里都已经捡过几遍了,收穫不大。”
徐军知道,农村地里的穀子麦子高粱一类的庄稼,收割的时候难免会掉一些谷穗之类的。
长在地下的白薯生,也有可能挖不乾净。
每年秋收之后,生產队都会专门组织人去地里捡谷穗挖白薯盗生。
只不过这些东西数量本来就不多,捡过几遍之后,地里比社员的脸都乾净,收穫非常有限。
陈夏青之前给徐军孙卫东的瘪生已经是最后的存货了。
徐军听得也是眉头紧锁。
这就是曙光前最后的黑暗了。
再过一两年,村里的地包给个人,別的不说,总不至於挨饿。
偏偏眼下这个冬天最难熬。
饿肚子的滋味,实在太难受了。
进山围猎能解打到猎物,缓解一时的困难。
但是就算是能打到一些猎物,给村里四五十户人家一分,也没多少。
只不过是多了一些油水,让人饿不死罢了。
几个知青都是在知青点开伙,也得跟著大家一起挨饿。
支书李有才和村里社员倒是对几个知青挺照顾。
但是也顶多就是多吃两块白薯干的事儿。
看来这次进山围猎,必须得弄一把大的才行。
徐军和孙卫东很快就在炕上睡下了。
进山的日子定在后天。
接下来的两天,就是准备猎枪,叉子,柴刀,兽夹,绳索一类的工具,还有进山的乾粮。
进山只能住窝棚,甚至露宿,身上的衣服也得缝补收拾。
猎狗平时只能吃屎的待遇,这两天也总算见到粮食了。
进山围猎,总得把狗餵饱。
徐军、孙卫东几个知青反倒没什么事儿。
趁著入冬前拾柴火,去地里捡捡掉的粮食什么的。
村支书李有才对几个知青不错,干这些轻巧点的活儿也算整劳力,一天拿十个工分。
到了傍晚,几个人下工回到知青点洗漱休息。
徐军趁著没人注意的时候,把之前藏在房樑上的蛇守宫尾巴给取了下来。
蛇守宫的尾巴这会儿已经彻底乾瘪了。
徐军小心的把皮完整的剥下来,再从中间划开。
用草木灰將上面剩下的一点儿肉渣刮擦乾净。
最后將皮子拼接起来,做成了一条腰带。
又把之前在磨坊收集的房梁土用硷水调匀了,仔细的抹在这条腰带上。
抹了一层之后,放在乾燥的地方阴乾,之后再抹一层。
反覆七次,总算是大功告成。
这条守宫腰带,严格说起来也能算是天灵地宝里面的地宝了。
製造的时候所用的材料守宫皮,房梁土,都带著灵气。
当然,说是邪气妖气也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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