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,这回去咋跟支书交代啊?”
“唉,昨晚上还和徐军孙卫东喝酒吹牛比呢,怎么就?”
“小点儿声吧,队长牙都快咬碎了,別忘了还有二坏。”
葛队长此时感觉有些天旋地转,用手拄著猎枪勉强撑住。
脑子里就一个念头:不行,现在还不能倒。
就算徐军孙卫东……还有二坏都没了,这事儿也得有个交代。
想到这里,一股血气衝到葛长柱头上,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又拿起了枪。
“活要见人,死,要见尸!徐军孙卫东是咱晒甲营的知青,二坏是我儿子,就算被野猪霍霍了,也得带他们回家。”
说完之后,葛长柱端起猎枪,著看了看营地外的林子。
“那畜生往这个方向走了。”
一队人谁也没说话,全都拎著傢伙事儿跟在葛长柱的身后。
片刻之后,前面传来一阵惨叫声。
走在最前面的葛长柱一听,整个人差点儿蹦起来。
是二坏的声音!
二坏还活著!
葛长柱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,拼命的用手將旁边的灌木荒草都划拉开。
眼前的景象,让葛长柱忍不住双腿一软,直接坐在地上。
后面的队员看了,全都蜂拥上来,一个个的神情紧张,端著猎枪看向前面。
在前面十几米开外一棵粗大的红松下面,徐军孙卫东正在给二坏包扎。
孙卫东找了两根木棍当做夹板,从衣服上撕下布条,把二坏的胳膊固定住,伤口直接用酒精消毒。
二坏刚追上围猎队伍的那天已经受过一次罪了,现在属於受二遍罪,吃二茬苦。
而且这次升级了,伤口都不是皮外伤,骨头都断了。
徐军用小刀削了几片阴灵芝,情急之下也没时间磨成粉,直接贴在了二坏的伤口上。
阴灵芝对外伤有奇效,贴上之后,二坏的伤口就止了血。
徐军也鬆了一口气,二坏的胳膊算是保住了。
但是不管是徐军的天灵地宝还是孙卫东的急救手法,都只管救命不管减轻痛苦。
二坏这次疼得满头大汗,脸都白了。
在三个人身后不远,就是肉山一样的大野猪。
此时野猪栽楞在地上,四脚朝天,一动不动。
地上满是鲜血,隔著十几米远都能闻到扑鼻的血腥气。
“啊?野猪死了?”
“军哥他们……太邪乎了,咱十几个人都没整过的大野猪,被他们仨人给弄死了!”
“这哪是知识青年,这是战斗英雄。”
“他们怎么弄的?这野猪老虎来了也得先迴避一下子吧。”
几个人看到徐军三人没事儿,马上全都涌了上来。
徐军讲述了一下刚才的遭遇。
狩猎队里的人听得惊呼连连。
葛长柱听到二坏从树上掉下去,直接用短枪刺野猪的壮举,脸上是一阵黑一阵红。
憋了半天之后才说了一句,“这小子挺生性,有种!”
眾人一边说著一边七手八脚的把那头大野猪搬回营地。
这头野猪的血几乎被放干了,依然能有八百斤朝上。
几个青壮用杆子才勉强抬回营地。
没过多久,宋四喜和李德祥架著二埋汰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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