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那张脸,就算杀了人也会有无数女人愿意窝藏他。
英俊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樑之间形成折角,眼窝深邃,眼睛含著漫不经心的笑,透著股散漫的性感。
但圈內人都知道,傅时砚出了名的狠辣,並非只会玩女人的富三代。
到达別墅时,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浇。
傅时砚单手插兜,跟躲暗器似的走了过来。
“您浇我呢,我可不会给您开。”
老太太哼一声,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过儿前来拜见姑姑。”
“晚咯,你姑姑走咯。”
傅时砚头疼。
“就没这么个人吧?您要是想我了直说唄,夏女士。”
老太太瞪眼,“人刚走,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的。”
傅时砚见老太太似乎来真的,不动声色问:
“什么来路啊?”
管家说:
“北院的学生,今年刚毕业,就是来顶李阿姨两个月。老太太心血来潮非要认她做乾女儿,人家小姑娘不好拒绝。”
老太太道:“这话我不爱听,小夕跟我是有缘分的。”
傅时砚暗生警惕,但面上不显,也没再劝,而是懒散笑著,说:
“行,您想认几个都行,就是改天再生一个都行。”
老太太顿时將水龙头对准傅时砚呲过去。
“你生,趁我还活著,能抱上重孙女。”
祖孙俩闹了一会儿,傅时砚趁她进屋拿她手机操作了什么,然后回公司。
走之前,他对管家说:
“下次再放这种妄想攀高枝的人进来,你就和她一起离开傅家。”
-
江雾惜正暗自可惜,刚刚那辆车上应该就是傅时砚。
她晚走一会儿,说不定能见上。
不过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。
回到租的房子里,她第一件事是把推荐信传真给家政中介,然后等待消息。
明明是大白天,但窗帘全部拉的死死的,空荡的客厅几乎没有家具。
入目是一张床垫,一盏落地灯和一面密密麻麻贴满照片的墙。
所有照片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——
林安妮。
其中一张照片上,林安妮笑容灿烂,身边围绕著父母、弟弟、未婚夫、好友,个个都是高不可攀的塔尖上的人,他们把林安妮视若珍宝,捧在手心。
而江雾惜只身站在黑暗之中。
她扔出飞鏢,钉在那张照片上,目光沉冷。
......
飞鏢被一只小手从標靶上拔下来。
六岁的江雾惜脖子上拴著狗链,活动范围就在狭窄的房间內,正无聊的扔飞鏢玩。
一旁传来猛烈的床腿晃动声,不多时,男人提上裤子走了,瞥了缩在角落的她一眼。
江雾惜熟练的打水端到床边,小声说:
“妈妈,洗洗。”
女人打翻了盆,拽过她紧紧抱住,阴冷低语——
“小惜,记住,你活著的意义,就是让那对狗男女生不如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