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雾惜在他怀里装醉,但也不全是演的。
那杯威士忌里不知道加了什么,让她浑身滚烫,双腿发软。
即便在身体非常极限的情况下,她的脑子也在保持警惕和运转。
傅时砚绝不是一个把时间浪费在无谓之事上的人。
他今天叫她过来,並且三番四次暗示对她有意思,引导她说出『比起楚放更喜欢你』这种话,现在又和她关在一起....
再猜不出他的目的,江雾惜的智商就不用復仇了,直接自杀算了。
此刻,傅时砚把她抱起来,走到门口时门自动打开了。
有人早已等候在外面,恭敬询问:
“少爷,需要按照计划进行吗?”
傅时砚看了眼怀里的人——
她软绵绵陷进他的臂弯里,睫毛垂落如倦蝶,眼尾烧出一抹薄红,被酒液染红的唇微微张著,吐息温热。
“算了。”
江雾惜听见他说完这两个字,抱著自己走了一段,然后將自己放进了车內。
但不知道傅时砚出於什么心理,他並未立刻抽身,而是俯身盯了她一会儿,然后用手拨开了她额前的碎发。
江雾惜闭著眼蹙眉,囈语半声,脑袋一歪,被男人的大手及时接住,然后慢慢放到了车座上。
“送她回楚放那儿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傅时砚交代完,缓慢的关上车门。
直到车子发动后许久,后座上躺著的人才谨慎的睁开眼。
江雾惜此刻一身冷汗。
滑冰场里有监控,可以清楚的录下她的一举一动,好在她今天並没有特別做什么。
而那杯酒里有药,不然她无法解释此刻浑身烧灼的异样。
傅时砚原本的计划,应该是把中了药的她脱光和別人上床,再拍下不雅照发给楚放,並且有监控为把柄,他就算说是自己想勾引他也站得住脚。
太险了....
江雾惜最后如果没说那番话,现在估计彻底翻车,楚放和傅时砚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
只是她就这么被丟回给楚放了,待会怎么解释?她可是骗他说去见小桃的啊....
江雾惜头痛欲裂,身体的反应又让她的脉搏不断加速。
她感觉车子停稳后,隔了一会儿,门从外面被急急打开,接著就是熟悉的怀抱。
楚放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,能清醒的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。
......
第二天。
江雾惜醒来时竟然已经过了中午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只觉腿心酸疼,腰也酸到不行。
下床的时候又看见自己两只膝盖淤青一片,身上也到处都是痕跡。
这不是楚放的风格,难道昨天真的和陌生人....
“你醒了。”
江雾惜闻声回头,看见楚放走进臥室,在她床头放下一杯水,就转身离开。
全程没有別的话,冷淡至极。
江雾惜一怔,喊住他。
“昨天....”
她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,但电光石火间她舌尖一转,问道:
“...你在餐厅等了我很久吗?”
楚放脚步停住,用背对著她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:
“我以为你会更关心自己怎么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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