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砚来到医院,却被告知江雾惜已经被转移了。
值班护士也不了解情况,说的不清不楚,傅时砚直接一个电话叫来这家医院的院长。
一问才知道,一个小时前,贺兰煜空降,不由分说地带走了江雾惜。
他又立刻打给裴序淮,后者只说了一句:
“到安康医院来吧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傅时砚到场后,推门而入就看见一屋男人。
雄性浓度高到他下意识就暴躁了。
“都在这干嘛,开会?”
贺兰煜冷冷一笑,说:“那你就滚。”
眼见傅时砚要上前跟贺兰煜打起来,裴序淮適时打圆场。
“都少说两句。时砚,你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傅时砚一怔,预感不妙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小惜她....”
傅时砚看见裴序淮眉心紧皱,急道:
“到底怎么了?”
所有男人都神色阴鬱。
傅时砚一秒都等不了,他不管裴序淮了,直接转身进入內间,却发现病房里没有江雾惜的身影。
“惜惜?”
他走进来看了一圈,然后发现衣柜的下面夹著一片衣料。
傅时砚屏住呼吸,小心靠近,轻声对著衣柜说:
“惜惜,你在里面吗?”
里面半晌没有传来回应,他慢慢打开衣柜的门,看见她靠在衣柜里睡著了,怀里还抱著一个草莓熊。
似乎因为光线的突然亮起惊醒了她,她缓缓睁开眼,看见傅时砚后肩膀一颤,身体拼命往后缩。
“惜惜,別害怕,是我啊。”
傅时砚要去抱她,江雾惜用熊打他的脸,然后趁机爬了出去。
“惜惜——”
裴序淮拦住傅时砚要追过去的动作,说:
“她不认识我们了。”
傅时砚如遭晴天霹雳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....”
“刚刚贺兰煜又让精神科来会诊过,说现在是初始人格出现了,可能因为受到了刺激,发生了退行性失忆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恢復?”
裴序淮摇头,看向那边——
贺兰煜正在用小蛋糕吸引她的注意力,郑熠星蹲在旁边把草莓熊递还给她。
林耀深红著眼睛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。
“这样也好。”裴序淮说。
傅时砚声线微颤,压低声音道:
“什么叫这样也好?她到底在审讯室里经歷了什么?我要告死那个警察!”
裴序淮目光柔和地注视著她抱住草莓熊,说:
“小惜如果能忘掉一切不开心的记忆,我愿意重新养育她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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