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抚台大人,自当是按照正常的查案思路,从刘子忠他们的个人情况背景,以及那些劫狱之人身上下手。”
“人都已经死了,你还怎么查?莫非包大人也觉的,是我等冤枉了那几个书生?”
包运心中一动,迅速看了眼龚洁。
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真正用意,无论他怎么查,结果不能有丝毫改变,加上刚才那些话,已经带著几分威胁了。
包运立马擦了擦脑袋上不存在的汗珠,满脸紧张。
“抚台大人,那您说要怎么办?下官全部照做就是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龚洁见他终於明白自己意思了,畅快的大笑两声。
“此事自然也好办,刘子忠他们几人涉及谋反,做的再隱秘也总归会留下些线索,这个就需要包大人去细心查找了。
到时证据確凿,即便是钦差大人,他也不能指鹿为马吧。”
“妙!妙极了,抚台大人果真是锦囊好计。”
江云树满脸兴奋的拍手而赞。
“江大人,你是说抚台大人说的不是实情,而是计策?”
高丘双臂抱胸,冷冷一笑。
江云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张嘴想解释。
可现在龚洁看他们两个就心烦,直接摆手將二人的嘴巴都给堵上。
“包大人,钦差大人既然让你暂代按察使,全力查察此案,你定不可徇私枉法,要有充分的证据,一切要符合法制,明白了吗?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
无论如何,先將眼下应付过去再说。
“包大人放心,此事过后,本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,来,大家喝酒。”
包运藉口要查案不能喝醉,故而今晚喝的量並不多。
“老爷,我去煮碗醒酒汤给您。”
包运的没有三妻四妾,他的妻子在他还未发跡时就跟隨身边了,当年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娶回家。
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只是极为普通的女子,也就这些年跟著他认了些字,典型的大庆传统妇女一个,丈夫就是天的思想根植骨髓。
醒酒汤煮好,他又端水过来为包运洗脚,周全的伺候。
“平大人可还安好?”
“嗯。”
“去將平大人叫来。”
整个府內,知道平山身份的就她一人,眼下是他们家厨房的一名下人。
片刻后,她领著一位有些驼背,左脸还有个大痦子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正是经过一番化妆侨办的平山,虽然和李卓的那张面具没法比,但如果不是特別熟悉之人,不细看也很难发现。
再者而言,平山已经死了,这一点龚洁他们丝毫没有怀疑,自然不会有人想到,真正的平山就在他府上。
“下官参见大人。”
“子敬,你这是做何?快快起身。”
此地没有外人,也就无需再装,平山立刻走来將他扶起。
包运的妻子帮他们一人泡了杯茶,很识趣的走了出去。
“子敬,你是否刚从龚洁那回来?若是平某没有猜错,他们应该已经慌了吧。”
今早发生的事,他也了解的一清二楚,也知道钦差让包运暂时担任按察使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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