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药液浸泡后,景玄检查了一遍徐长瀚的身体。
確认伤势彻底治癒后,开始帮他重塑根骨。
景玄拿出准备的玉瓶,將瓶中液体倒出后示意徐长瀚坐到鼎內。
“一会儿我出手散掉你的修为,过程会很痛苦,但切记不要抗拒,这药液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帮你拓宽经脉,淬链身体,。”景玄神色凝重说道。
徐长瀚微微頷首,恭声应道:“是,拜託前辈了。”
说罢,他深吸一口气,踏入鼎中盘膝坐下。
“平心静气,放鬆心神。”景玄的声音温和却又带著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缓缓传来。
徐长瀚重重地点了点头,双眼缓缓闭上。
紧接著,他便感觉到一股轻柔的力量如同春日里的微风,缓缓渗入体內。
那股力量十分温和,沿著经脉缓缓游走,带来一种酥麻又舒適的感觉,他不禁微微皱眉,露出享受的神情。
“开始了,放鬆心神,不要抵抗。”景玄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著一丝郑重。
就在景玄话音刚落的瞬间,徐长瀚只觉体內那股温和的力量陡然变得炽热起来,仿佛从潺潺溪流变成了汹涌的岩浆。
体內的灵力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,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四散奔逃,连通的气脉像是被利刃斩断,气旋急剧缩小,直至消失不见。
一股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从身体深处袭来,疼得他面色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。
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,肌肉紧绷,双手不自觉地抓紧鼎壁,但脑海中景玄的叮嘱却如洪钟般不断迴响。
徐长瀚咬著牙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一边感受著体內灵力如沙漏般流逝,一边与自己的本能苦苦对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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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痛苦仿佛灵魂被一寸一寸地剥离,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惨叫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徐长瀚终於听到景玄的声音:“没晕过去?这倒是比我预想的好,感觉怎么样?”
徐长瀚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颤抖著,艰难地开口:“还......好。”
“现在第一步完成了,接下来,第二步重塑根骨,你要挺住,这个过程会更加痛苦。”景玄目光深邃地看著鼎中的徐长瀚说道。
徐长瀚没有力气答话,他虚弱地靠在鼎壁上,双眼紧闭,脸上满是疲惫。
恍惚间。徐长瀚感觉到,药力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,缓缓钻进身体。
这种感觉和当初在锻体境界时,父亲重金买的锻体散有些相似,但此刻的效果显然更为强劲。
药力由体表一点点渗透进经脉骨骼,隨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,仿佛身上被扎了无数根针,骨头也像是被无数锥子在用力凿击。
他眉头紧皱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双手死死地抓住鼎的边缘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一旁,景玄默默地捏著法诀,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心里清楚,若是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,后面的一切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。
“咔、咔、咔”,在极度的痛苦与恍惚中,徐长瀚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又重组的声音。
此时,皮肤上的痛感渐渐减弱,药力开始在经脉中横衝直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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