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路行一句话引来了梅三娘的关注。
路行嘆息道:“我的建议就是,你以后最好多做事,少动脑,因为你的大脑实在不適合用来思考。”
此言一出。
梅三娘的眼神肉眼可见的迷茫了片刻,似乎一下子没明白路行说这话的意思。
可过了一会儿。
她像是反应过来,顿时勃然大怒道:“你敢骂我蠢?”
路行伸出一根手指:“纠正一下,我没有骂你,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”
“你······”
“你真以为大將军的死因,只有那么简单吗?”
路行一句话浇灭了梅三娘身上刚要升起的怒火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你知道我师傅的死因?”
梅三娘急忙追问道。
此言一出。
一旁的典庆也被吸引了注意。
路行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说些什么,这丫头怕是不会消停,索性自己明天就要离开大梁,今晚说这些也不用担心惹麻烦,便道:
“之前在濮阳,我也曾因为大將军的案子被牵连,於是就稍微调查了一番。虽然目前还没有明確证据,但典庆师兄以为在魏国朝堂,大將军一死,谁得到的利益最大?”
路行看向典庆。
典庆沉默片刻后,道:“大將军死后,朝堂上信陵君与大司空得到的好处最多,信陵君被魏王重新启用,而大司空则是趁机夺走了魏国半数兵权。”
“难道害死师傅的人是大司空?”梅三娘顿时瞪大眼睛。
典庆摇摇头:“不可能,大司空虽然权倾朝野,但他还杀不了师傅。”
“那果然还是信陵君。”梅三娘又道。
“信陵君同样不行。”
典庆再次摇头:“我曾经检查过师傅身上的伤口,师傅临终前曾与凶手交过手,但两人仅仅交手不到十招,师傅就被对方一击必杀。”
听到这里,梅三娘彻底绷不住了。
当即大声否决道:
“这不可能,这绝不可能。师傅早已將【披甲功】练到至高境界,罩门甚至能在体內自由移动,就算服下特殊毒药,这世上也没人能在十招內杀死师傅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不可能,所以师傅死后,虽然我怀疑过很多人,但始终没有找到確凿证据。因为以师傅的硬功,这世上根本没人能杀死他,除非······”
说到这里,典庆的声音突然顿住。
梅三娘急了,连忙追问道:“除非什么?师兄你快说啊!”
典庆摇摇头:“没什么······”
听见典庆说出这句话,路行就明白他可能已经猜到了几分真相。
这件事,如果不是路行看过原著,就算是他当初也没有推测出来。
关於魏国大將军的死。
最初路行也以为幕后真凶就是大司空魏庸。
可后来路行才知道,还有另外一只手隱藏在大司空魏庸的身后,这个人就是当今魏王。
因为担心大將军功高盖主,所以在魏庸派人刺杀大將军之前,魏王就已经派人接触了大將军。
当今魏国。
也只有魏王才有能力,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【披甲功】接近圆满的大將军。
因为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这事听起来似乎不太符合逻辑。
毕竟就是因为大將军的死,才会导致如今魏国朝堂,大司空魏庸一手遮天,甚至连魏王也只能依靠信陵君才能与之抗衡一二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(1 / 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