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吟刚从宾馆出来,就看见前方不远处停著一辆黑色劳斯莱斯,她立马衝过去,快速的跟电话那边的人说。
“嗯,你们买一些好点的家具,儘量今天之內就把裴烬的家重新装好,对了...一定记得买台空调。”
说完后就掛断了电话,上了车,车上的司机还是今天送自己来的李司机,他已经为时家开了二十年的车了。
时吟看见他,几个小时前是他跟著救护车去了医院,她问了一下了喻启的情况。
“喻启怎么样?”
“喻少主要是腹部受了重伤,但没生命危险,现在在医院已经醒来了,但医生说起码要在医院待三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復。”
“喻家那边怎么说?”
李司机摇了摇头,“喻少把这事压了下来,京西城里包括喻家,暂时都还不知道此事的风声。”
时吟还有些诧异,但下一秒就想通了,首先是喻启先来川寧街找裴烬麻烦,结果被裴烬打成重伤还被捅了一刀,他多半都嫌没面子,所以没有到处宣扬此事。
如此,对她来说,算是一件好事。
但喻家虽不知道此事,时家却全知道了。
所以等时吟回到时家后,就看见时政还有时锦和林夏槐,全部都在客厅沙发上直挺挺的坐著,三人看见她回来后,脸色都不好。
林夏槐先兴师问罪,“为什么今天去川寧街?喻启和人打架这事是不是因为你?”
时吟早在今天她喊司机送她去川寧街时,就已经料想到会被他们发现了。
京西城里的豪门贵族都看不上那穷山恶极的地方,连从嘴里说出来都会嫌脏,如今时吟不但往川寧街走,还惹出这么大的事,肯定惹得林夏槐和时政不满。
时锦则在一旁看好戏。
“其实我今天去川寧街是因为喻启才去的,喻启有个朋友在川寧街被人欺负了,他去给朋友找场子,我担心他出事,我才跟著去的。”
时政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
时吟肯定的点头,“对啊!不然我为什么要去川寧街呀,那种地方我才不想去呢。”
时政是了解自己这位二女儿的性格,从小到大都是娇宠惯了的,如果没有喻启,她断不会去川寧街,想了想和喻家的关係,说不定以后还要成为亲家,也就作罢。
但他还是严肃道:“行,那你这几天多去看看喻启,川寧街不准再去了,听到没?”
时吟老实点头,“知道了爸。”
而时锦和林夏槐则是一言不发。
时锦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基本都能猜到肯定不像时吟自己所说的那样。多半都是和那个裴烬有关。
而林夏槐不是没听见,刚刚给时吟打电话时,那边传来的年轻男人的哼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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