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吟约时锦在一家甜品店见面。
五年未见,两人刚一落座,时锦的目光便落在时吟身上,唇角轻扬。
“时吟,好久不见。这些年你去哪儿了?过得好吗?”
时锦看著眼前的女孩,巴掌大的小脸,五官比之前都长开了些,更显精致出眾。
只是那双眼睛里,此刻藏著些不易察觉的迷茫。
时吟笑了笑,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,“嗯,挺好的。”
她没有解释她去哪儿了,只是把目光放在了时锦手上的婚戒上。
她出声询问,“你结婚了?”
时锦戴著婚戒的手指微微一动,也望向自己手上的戒指。
“嗯,我先生他叫顾庭北,家里是做中医药的。”时锦想到这,望著时吟勾唇一笑。
“要我说,当时我们的缘分还是全靠你。”
“要不是当时你和林夏槐给我下毒,我可能还不会和他认识。”
时吟想起往事,还有些不好意思,她笑笑,“不会的,相爱的人总会相爱的。”
她想到正事,把手中的甜品叉轻轻放下。
“其实,我联繫你,是想问问这几年来,京西市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时锦闻言,脸上也没有丝毫意外,她看著面前的女孩,“是因为裴烬的事吧?”
她接著问,“是林夏槐找过你了是吗?”
时吟一顿,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外,时锦为什么会知道?
时锦笑了笑,“当初她的朋友顾雨兰,因为家里出了事一家人都跳了河,外面都在传是裴烬做的,说他当时对企业施了重压。”
“京西市是到处都在传他为人心狠手辣,其他的事我不知道,但就顾雨兰这事,还真不是裴烬做的。”
时吟闻言,十指不由得收紧。
“顾雨兰正好是我先生的远房亲戚,她们当时一家人都跳河,是因为顾雨兰的老公表面做的正经生意,但背地里却是暗自勾结了许多官员,行的都是伤天害理之事。”
“他们那一家人跳河,只是因为那些官员陆续落马,马上就要牵连到他们了。”
“可以说顾雨兰一家人都知道太多內幕,基本是必死无疑,如果她们不跳河,也迟早会被人弄死。”
时锦看著时吟,“林夏槐跟你说的这些,很多都只是外面的传言。”
“虽然矛头都指向裴烬,但他也从未有过解释,所以大部分的人也並不知道这些。”
时锦一顿,“但更具体的,我也不太了解了。”
后来时锦又和她说了很多,京西市是怎么一步步变成如今这样的。
时吟默默听完,之后两人便一同离开了甜品店。
两人告別时,时锦看著女孩的背影,轻声叫住了她。
“时吟,其实有时,眼见耳听都不一定为实,更重要的是要用心去感受。”
女孩的背影微顿,转过身来。
“谢谢。”时吟看著她,“姐。”
两人彻底告別,时吟往回走。
她拿出虞甜给她的备用机,输入了一串电话號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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