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清烟接著说,“后来我冷静下来,觉得自己太过於衝动了,特別是我父母也说,劝我去医院看看他,我这才又去了一趟医院探望他。”
“可当时,我去医院看他,他都躺在病床上那样了,竟然开口第一句话还在威胁我。”
他说。
“喻清烟,就算你再捅我十刀,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当时给我气的啊,我看著旁边的削苹果的小刀,一个上头,又给他了一刀。”
时吟本在一旁正吃著西瓜,闻言也一惊,这说干就乾的性格,真是狠人啊。
喻清烟转过头,看著一脸乖的时吟,笑著说,“你可別学我啊,到时別说我把你带坏了。”
时吟点头,放下叉西瓜的叉子,“我不学,能干出这事的,只有裴烬,不过一般都是他自己捅自己。”
喻清烟失笑。
“总之,当时发生了这事后,我就直接出了国。”
喻清烟刚好说到这,时吟也正一脸期待的听她说接下来的故事,但却转眼看见裴烬和裴適从二楼楼梯处下来了。
喻清烟看了眼正走过来的两人,凑近时吟小声的说,“后面啊,裴適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,我悔过不该这么衝动。你们当编辑的也应该明白什么是追妻火葬场吧?”
她摸了摸时吟的脑袋,嘴角一勾,“剩下的,自己脑补。”
时吟会心一笑。她懂,她可太明白了。
裴烬走过来就看著喻清烟一股子流氓的味道,那手还摸著时吟的头髮就皱眉。
他把时吟拉著站起来,离她二米远,语气不善,“別乱动手动脚。”
裴適一听也皱著眉,看向裴烬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注意你对你嫂子说话的態度。”
两个大男人顿时火气冲冲的,谁也看不顺眼谁。
可时吟和喻清烟却对视一笑。
——
当天晚上,时吟没有离开裴宅,直接和裴烬睡在了他的臥室里。
这是他们领证后的第一晚。
男人压著她,在她身上上下其手。
可是突如其来,时吟来了生理期,两人折腾一番,最后也只能是盖著被子纯睡觉。
他抱著她,声音低沉,在黑暗的空间里格外清晰,“我们领证了,这下你就算看腻了我,你也跑不掉了。”
时吟闻声抬头,脑中嗡一下,所以他就是因为白天自己的那几句话,才著急拉著她去登记?
她突然想到刚刚喻清烟对她说的那些。
时吟忽然想逗逗他。
她衝著裴烬笑得甜甜的,“裴烬,我觉得结了婚也不能说明什么...”
毕竟裴適和喻清烟可就是婚后虐恋。
时吟话还没说完,裴烬就拉著她,在女孩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,“好的不学,就学这些了?”
她被咬的疼地嘶一声,但还是转溜著眼睛认真地问,“那什么算好的?”
话音刚落,时吟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拉著抚上了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。
他的气息灼热,“手动一下,轻一点。”
时吟意识到什么,脸咻一下緋红。
她咬牙切齿,“裴烬,这就是你说学点好的?”
男人嗓音暗哑,“嗯,不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