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一摸,是血。
她感觉意识渐渐模糊,昏厥了过去。
傅熠辰打完,才后知后觉清醒过来。
他看著沈梔,脸色发白,双手颤抖。
周沅总算得救。
她的脸被打得鼻青眼肿,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。
手臂上的肉也几乎被咬下来。
刚刚被沈梔压住地上打,腰也疼得厉害。
她见傅熠辰站在一边,没有来扶自己的意思,只能自己爬过去,抱住傅熠辰,呜呜咽咽哭起来。
傅熠辰从她的哭声中回过神来。
他急忙打了急救电话让人过来。
沈梔只是头部受伤,周沅却全身都是伤。
傅熠辰选择先带周沅去急诊。
医护人员从电梯中出来,看到受伤的沈梔,马上用担架將她抬上去。
谢钧也刚好来车库,看到担架上的沈梔,脸色变了变。
衝上前,问护士:“我是她的朋友,出了什么事?”
护士道:“病人头部受了伤,要马上手术,你是她的朋友,能帮忙联繫她的家人签字吗?”
谢钧知道沈梔母亲生著病,也没其他亲人,他当机立断道:“她的家人无法过来,我来签字。”
“那麻烦先生跟我们过来。”
沈梔进了手术室。
谢钧站在外面,心情沉重。
等到手术结束,沈梔被推了出来。
谢钧忙问手术情况。
医生和他说,沈梔头部受了重创,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不確定。
谢钧听了,心情愈发沉重。
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谢恆。
谢恆接到他的电话,很意外:“小钧,有什么事?”
谢钧尽力维持镇定道:“哥,你能帮我联繫国外g实验室的韩教授吗?”
谢恆惊讶:“韩教授可不容易请得到,小钧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谢钧看著昏迷的沈梔,声音苦涩:“哥,沈梔出事了。”
谢恆听了,立即道:“你放心,交给哥哥,哥哥一定把韩教授给你请过来。”
弟弟好不容易铁树开,他一定不会让沈梔出事。
谢钧守了沈梔一夜,可是沈梔一直没醒来。
第二天下午,韩教授团队来了。
沈梔又进了手术室。
这次手术很成功,沈梔次日清晨就醒了过来。
只是她的状態不是很好,只是醒了一会儿又重新睡了过去。
谢钧担心沈梔的情况,再三请求韩教授在国內待一段时间。
韩教授曾欠谢恆一个大恩,知道他是谢恆的弟弟,没有拒绝。
与此同时,周沅也住在同一个医院。
她身上伤口看起来严重,可都是皮外伤。
暗示周沅为了留住傅熠辰,装得好像很严重。
她和傅熠辰道:“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盪,脸上也有可能留疤,我要是毁容,我一定要告沈梔。”
傅熠辰想到沈梔可能因此坐牢,想劝周沅放过沈梔,可是话在喉头却说不出来。
他想著不如先去劝劝沈梔,让沈梔来给周沅道歉,这样周沅气消了也许不会告沈梔。
他起身去问护士,想问沈梔在哪个病房。
这时,他看到一个在新闻中见过的熟悉身影。
那是...韩教授。
国外知名g医学实验室的负责人。
若是他来为周沅诊治,周沅一定能很快痊癒,脸上也会儘快恢復如初。
於是他上前,拦住韩教授。
“韩教授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