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景言见状,心中微微鬆了口气。当然,还有一个缩小版的更为小巧的心形蛋糕摆在桌子上,四周还添上了水果做点缀。
“姣姣,切蛋糕。”秦景言开口,希望他和姣姣以后能和蛋糕一样甜甜蜜蜜。
另一个蛋糕虽然又大又漂亮,但是不少地方为了做得更加逼真精细,都是用翻製成的,可以入口,但並不好吃。
二人对坐,秦景言將准备好的束放到小姑娘面前,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模样,心中有些不自在,她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送的礼物?
云姣频频看手机,阿堰怎么回事?打电话也不接,就算有急事也要告诉她一声吧。
“在等姜堰?”秦景言脸色不变,慢条斯理地將手中的餐具放下,“他不会来的。”
云姣觉得男人在挑拨离间,但仍然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秦景言若无其事地开口,“项目完工,当然要庆祝。”
更何况对接的是父亲那辈的世交伯父,姜堰不可能丟下直接离开,不过这就没必要告诉她了。
云姣不接话,只是吃过饭后將餐具放下,站起身:“我吃完饭了,这下可以走了吗?”
秦景言微笑:“当然。”
不过当他开车將少女送到目的地时,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。
因为,这里竟然是姜堰的公寓。
他表情不变,车没有停,继续向里开去,他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,也在这个小区购置了一套房子。
云姣眼睁睁地看著车经过终点,然后继续行驶。
车门早已落锁,她打不开车门,气得锤了秦景言一下,“怎么不停车?是你说今天和你去吃饭,那件事就不会告诉阿堰了!你是要出尔反尔吗?”
她心中原本就很是忐忑,哪有情人节和男朋友表哥一起吃饭的呢?
秦景言一只手接住粉拳,似乎是有些疑惑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云姣被男人的不要脸震惊了,气得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打了过去。被打了一拳的秦景言若无其事,“我只记得说过,要姣姣对我负责。”
说罢还似模似样地嘆了口气,“只可惜,姣姣似乎不是一个勇於承担责任的人。”
看著少女又开始瞪他,秦景言轻咳一声,不敢再开口逗弄。
车子停下。
云姣被男人打横抱起,直到进门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秦景言一只手稳稳地撑在沙发扶手上,眉头紧皱,將人锁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內,嘆了口气: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?”
云姣垂眸不语。
秦景言见她不说话,將人抱到臥室,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水润清凉的眸子,“好好休息。”
云姣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心事重重,不知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臥室內,显得格外温馨。
云姣睡眼惺忪,陌生的环境让她怔了一瞬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秦景言的家。
忽然,一股烧焦的气味传了进来,她皱眉,似乎还带著点煤气味。
该不会是煤气泄漏了吧?云姣慌忙下床推开门。
厨房门紧闭,秦景言站在门外,向来从容不迫的男人难得露出几分窘迫。
“姣姣收拾一下,等会我们出去吃。”果然,他不应该学完理论知识直接上手,应该多实践几次。
车子驶进小巷里,不多时,缓缓地停在了一处斑驳的宅院,看上去已有了一些年头了。
青石板路两侧布满了青苔,曲径通幽。
木质牌匾上的“寻香源”三个字入木三分,显然,这是一家不为眾人所知的私房菜馆,走进去,只觉得空气中都瀰漫著食物最原本的香气。
云姣坐如针毡,他有病吗?一直盯著她干什么?
见少女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,直至放下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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