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琢磨心里就越痒痒,只是,现在他也只能望鸟兴嘆。
睡不成觉,萧振东也没別的事情做,乾脆把军刀掏出来仔细擦拭。
军刀是好东西,头髮丝儿落上去,轻飘飘断成了两截。
隨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雨不但没停,还有越来越大的倾向。
大傢伙儿都有生物钟,基本上凌晨五点半就醒了,一睁开眼,望著外头雾蒙蒙的天,跟连天的雨幕,都懵逼了。
“不是,这天气还打什么猎?”
“就是啊,”青年人都揣著枪,吐槽道:“就算现在天气热,可身上湿噠噠的,时间长了,也得生病啊。”
好在萧振东半夜没事,捡了不少半湿的柴火放在火堆旁烤著,眼下正好干透,可以生火做饭。
吃饱喝足,雨稍微小了点,眾人冒雨前行。
下了雨,好多野猪留下的痕跡都被雨水冲刷一空。还是李松成琢磨了一下,带著一行十人到了他先前踩的点。
“这里有个小型野猪窝,也就三头,咱们去看看情况,”李松成皱著眉头,“实在不行,就得提前回去。”
眾人对此没有意见,打野猪是很上头,但你有命打,也得有命带回去才行。
好消息,李松成这个小型野猪窝確实还在。
坏消息,小型成大型了。
这野猪长得磕磣,色心可不小,居然前前后后娶了五个媳妇,下了一窝又一窝崽子。
大中小各型號加起来,数量比昨天猎的那个都多。
三十头都没打住。
而且,其中三头老母猪都是带著小崽儿的。
带崽儿的母猪,那叫一个凶悍。
眾人面面相覷,抱著猎枪悄悄龟缩起来了。
有那么一点点惹不起。
“不是,这怎么回事儿?”
李松成苦著脸,“我哪知道,上次来的时候,就三头野猪,咱们十个人,三个人分一头,还能剩下一个人。”
张庆辉都怂了,他想,上山打猎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。
等这次下去了,他一准老实,地里刨食就挺好,可不折腾了。
萧振东则是心动了,三十头野猪,只要操作得当,打了就打了,拉出去卖,真是值老鼻子钱了。
他想好了,如果他们打算放弃的话,那自己就把这位置记下,下次偷偷过来,一锅端。
天上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来,李松成想,不管这次打不打,都得儘早回去了。
左思右想,李松成咬牙,“走!”
他不能拿兄弟们的小命冒险。
“吼~”
来不及了。
一只黄毛子离开了巢穴,也不知道怎么钻到了一行人藏身的草窝子里。
眼神很澄澈,它甚至歪著头,好奇的打量起来了。
李松成长这么大,就没见过这么操蛋的野猪。
一旦母猪闻著味儿过来……
“吼吼吼~”
母猪的脚步声近了,萧振东深吸一口气,“打,再不打,咱们就惨了。”
猎枪得远程射击,一旦近了,猎枪跟废铁也没什么区別。
萧振东掏出弯刀给黄毛子抹了脖子,李松成直接招呼大家,就近爬树。
上了树,端起猎枪就开始射击。
萧振东手里没枪,但凡有野猪靠近,就拿出木头钎子扎,力气大,准头也稳。
底下的野猪都快被扎成刺蝟了,只是这玩意儿忒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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