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雨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雅的心里就有点猜测了，她是什么人，她可是在黑市里面混的风生水起的那种人。

不过周雅看了女儿同样清澈的一张脸，动了动嘴皮子倒是没有把心里话给说出来，她还是不信闺女是敢进黑市的人，不说別的，谁不知道她女儿是出了名的胆儿小。

“妈，你看。”

但是没多久，魏雨萱带著周雅七拐八拐的，就到了一个小巷子，巷子里面是一群捂得严严实实的人，他们有的是把东西摆在自己的面前，有的是跨在手上，反正一个个的都很安静，但是只要进来一个人他们就眼睛放著金光看过去。

明天就是除夕，有人想著给家里买东西，就有人会想要多挣点钱回家。

周雅还能不知道？她在魏雨萱的手上捏了一下，低声道：“你这死丫头胆子大了，敢来这种地方了，这要是在以前我非要给你打一顿不可。”

黑市这地方危险，抓进去可是要劳改的。

“但是今天就算了，我且看看你们这边卖的有什么好东西。”

女人都对逛街感兴趣，供销社的东西周雅这么多年已经很熟悉了，而黑市的不一样，黑市总是会有人来卖各种各样的东西，有时候很让人眼前一亮。

魏雨萱不敢说话，要是妈妈知道她之前还大著胆子在黑市做过生意，可不得把她给好好批评一顿？

周雅带著女儿往里面走，虽然这边很多人都顶著一张不一样的面孔，可是全天下做生意的都是一样的，她熟悉得很。

乌市的黑市里买的东西和沪市的很不一样，不同於沪市的小资情调——东西少而贵，乌市的东西讲究一个便宜量大，尤其是牛羊猪肉，价格比沪市的低多了，还有各种各样的毛皮，毛绒。

周雅逛得心情都不一样了，在车上辗转了这么久本来疲惫的不成样子，现在又精神了起来。

“这个怎么卖？”

周雅捏了一块布问，这布是纯的，看著还像是手工织出来的，周雅自己就是纺厂的员工，她摸的出来这是好东西。

那女人抱著一个小孩子，一大一小两张脸都冻得红扑扑的，小孩的脸上看著还有点冻伤，周雅忍不住从兜里拿了自己隨身带著的手油问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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