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说话,別拉拉扯扯。”
他冷声,眼睛低垂,睥睨著张家骏。
两人身高足足差了十多厘米,何况陆怀砚本就长了一张冷漠疏离的脸,此刻眉目寒霜,整个人的气质都十分锐利。
张家骏都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撑著没有后退。
“我在和自己的未婚妻说话,关你何事。”
陆怀砚嗤地笑了声。
“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得了健忘症,雨萌刚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,我再替她重复一遍,她要和你退婚,这次听懂了吗?”
张家骏气得喘粗气。
盯著陆怀砚看了几秒,莫名的在他眸中看出了占有欲,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,心里咯噔一声,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。
难怪。
难怪王雨萌要和自己退婚,原来是有了退路。
他冷笑。
“王雨萌,怪不得你有底气和我退婚,原来是有了新欢,亏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品性高洁的好姑娘,原来和那些烂货一样,也是个捧高踩低、趋炎附势的货色!”
“拜金女,你就是个拜金女!”
话落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陆怀砚飞快出拳,重重砸在张家骏脸上。
“你自己齷蹉,当所有人和你一样。”
张家骏挨了一下,脸上火辣辣的疼,太阳穴都跟著一跳一跳的疼,甚至觉得自己头顶凭空多出一顶绿油油的帽子,绿的人发慌。
脑子嗡的一声就要和陆怀砚扭打在一起。
说时迟这时快,王雨萌猛地衝上来,抡起手上的鞋底子就往张家骏脸上抽。
自己和陆怀砚不一样。
陆怀砚身份特殊,他是有单位的人,若是因为和张家骏打架斗殴进了派出所,名誉和工作都会受到影响,自己动手的话,顶多就是气不过泄愤。
二者性质不同。
所以,这人还得自己来打。
於是,手中的鞋底子抡得起飞,一点都没留情。
一时间,空气中“啪啪”声不绝於耳,鞋底接触在脸皮上,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,每啪打一下就能带出一股刺鼻的臭味。
像腐烂的酸菜,直衝人脑门。
臭得张家骏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。
甚至把他的大脑都熏的停止了思考与反应,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挨打后,王雨萌已经打完了,还朝著他晃了晃手里的臭鞋,面带挑衅。
“这可是我们院李大爷的鞋,专门为你准备的。”
张家骏:……
他含糊不清道:“雨萌,你至於动这么大的气,现在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总能消气了吧,你放心,我不跟你计较,咱们照常办婚礼。”
都打成猪头了还照常办婚礼。
王雨萌觉得张家骏有什么大病。
她一鞋底甩过去。
“滚,老娘要跟你退婚!”
这时,张母终於坐不住了。
她怕丟人,心疼儿子被打,犹如一只护犊子的母鸡一样跑出家门,衝著王雨萌就是一顿阴阳怪气。
“真威风啊。”
“这还没过门呢就把男人打成猪头了,等进了门还不得翻天,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张家也確实要不起,一点妇德都没有,整个就是一泼妇。”
“对,遇上你们这一家子,好人都被逼成了泼妇。”
王雨萌索性泼到底,她也不能白担著个名儿。
举起鞋底子就往张家骏身上抽,抽得张家骏边躲边叫,跟个大马猴似的,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一阵阵鬨笑,气得张母都成尖叫鸡了。
“住手,你给我住手!”
闹成这样,婚事肯定是不成了。
这哪儿是结亲,分明是结仇啊。
她大喊大叫。
“退婚,这婚必须退!”
“错过我家骏,看你还能找到什么好男人,你就等著当没人要的老姑娘吧!”
“谁说她没人要。”
平地一声雷,陆怀砚突然道:“我要。”
他看向王雨萌,表情十分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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