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凡爽苍白的脸色转为乌青,浑身气得发抖:“你……你甚至都……不打算对她负责?”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別狡辩了你这个死渣男!我看错你了!”刘凡爽就要扑过去,被两个室友给拦住了,“你跟班长没事就腻歪在一起,很多同学都看到了,而且每周一晚上,你和班长都不回寢室,真当同学们瞎啊!”
白泽不承认,不否认。
“白泽!”刘凡爽挣脱室友,一把揪住白泽的衣服,“兄弟我不是输不起的人!但你绝不能玩弄人家的感情!不然我跟你兄弟都没得做!”
“白哥。”宴星也急了,“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,你跟我们说清楚吧,肯定有什么原因对不对?”
“快给个痛快。”房水很期待,“他死心了就会跟我去钓鱼。”
儘管白泽一直在努力澄清,避免让同学们误会,但事情还是越传越离谱。
既然到了这一步,只能启动b计划了。
白泽嘆了口气,“我昨晚確实跟班长在一起,但没去酒店。”
刘凡爽痛心疾首:“你们居然、居然在户外……”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白泽打断。
“回家?”刘凡爽糊涂了,“等等,我记得你跟班长都不是本地人啊?”
“我的……新家。”白泽说。
“啊?”这次连宴星都绷不住了,“你跟班长已经组成了新家?!”
“不是,是我表妹家。”白泽说。
“表妹?”房水也听晕了,“哪里跑出来的新人设?”
“远房亲戚,没什么血缘关係,我之前没跟你们说。”白泽不慌不忙地打补丁。
“等等,等等……”刘凡爽拧紧眉头,“你是说,昨天晚上,你跟班长一起去你表妹家过夜了?”
“是。”白泽说。
“白哥!”宴星一秒脑补,眼神失望,“你难道……真的要两双翅膀么?”
“我理解。”
“你理解个蛋!这跟钓鱼坑位是两码事!”
“白泽你这个禽兽……”
“让我把话说完!”白泽大喊一声,寢室瞬间安静,三人乖巧坐下。
白泽嘆了口气,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表妹跟我同龄,从小身体不太好,经常要休学住院,最近身体好转就返校了,但课程跟不上,我才拜託班长帮她补习,补习到太晚,我们就在表妹家睡下了。”
白泽顿了下,淡淡补充:“她俩睡房间,我睡客厅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刘凡爽狠狠鬆了一口气,转而又发现问题,“不对!你表妹跟我们又不是同学,班长怎么会帮她补习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。”白泽说,“她就是我们班的新同学,上周才来,你们最近都没去上课,所以没注意到。”
三人傻眼了。
房水立刻掏出手机,果然在班级群里发现了一个多出来的陌生同学:“虞朦朧?”
白泽点头,“就是她。”
刘凡爽眯眼看著白泽,“兄弟,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?要不一次性说了吧?哥几个承受得住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白泽说。
“真没有了?”
“暂时。”
“行了行了,懒得管你了!”刘凡爽不再多问,一拍大腿,“今天圣诞节,我请大家搓一顿!”
“你不是不过洋节么?”白泽问。
“今天破例。”刘凡爽说,“中午墮落街,叫上你表妹。”
“她不一定有时间。”
“喊了再说!”刘凡爽坚持。
白泽当场拨通了手机,那边很快接通,很安静,她应该在图书馆。
“表妹,你在哪?”白泽说。
那边沉默两秒,“表哥,有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