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凡爽不爽,“什么事这么急啊!”
“家里的事。”白泽隨口撒谎。
“哦哦,好,好。”刘凡爽態度立刻软下来,他知道白泽的家人失联了,一直没找到。
“你们继续。”白泽关上门。
三个室友面面相覷,接著不约而同地凑到虞朦朧身旁,將她包围。
虞朦朧紧张地放下筷子,“怎么了?”
“朦朧!”刘凡爽目光恳切,“实不相瞒,你表哥最早不这样,算得上是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,可慢慢的就变了,怎么说呢……”
刘凡爽搜肠刮肚,却找不出合適的词。
“忧鬱。”宴星说。
“对!”刘凡爽说,“自从他染了白头髮后,一天比一天忧鬱,虽然偶尔还会开个玩笑,讲几句烂话,但是,怎么说呢……”
“人机。”房水说。
“对!”刘凡爽说,“就像人机,敷衍得很。”
“嗯。”虞朦朧点头。
宴星接著说,“朦朧,我们很担心他,他如今的状態跟我一个初中同学很像,每天强顏欢笑,维持著表面正常,忽然有一天紧绷的弦就断了,然后就跳楼了……后来我才知道,他一直有抑鬱症。”
虞朦朧很欣慰,“表哥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,真的很幸运,他应该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。”
“正因为是朋友,才不能坐视不理啊。”刘凡爽很激动,“我们想帮他一把!”
“有些事谁都帮不了,只能自己过关。”虞朦朧声音温柔平静,却透著力量。
短暂地沉默,宴醒犹豫著开口:“那我们……真的什么都不做?”
“嗯。”虞朦朧微笑,“和往常一样就好了,別疏远他,也別过度关心,別让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。或许有一天,他会对你们敞开心扉,不管是在求助,还是已经渡过难关,你们都如常接纳就好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宴星想通了,“朦朧,你好有智慧啊。”
“经歷过生死的人就是不一样。”刘凡爽也竖起大拇指,“漂亮,善良,通透,白泽那小子何德何能啊,身边总是围绕著高质量美女。”
一时间,三人看向朦朧,似乎在寻求答案。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虞朦朧有点无辜地眨眨眼,“可能,就是长得好看吧。”
沉默再次降临,比前两次还漫长。
最后,刘凡爽恶狠狠地开口:“这顿饭白泽买单!谁赞成!谁反对!”
……
大学,室外篮球场。
两个班级正在打友谊赛,十个男生正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,一旁的啦啦队正在加油打气,观眾席上的人不多,稀稀拉拉地坐著。
最后排的角落,坐著一个清秀斯文的男人,上身毛衣加白衬衫,下身休閒西裤加皮鞋,戴精致的金丝眼镜,手拿一个汉堡,已经吃了一半,旁边座位还放著两杯雪王柠檬水。
男人閒散地看著比赛,浑身却散发出一种淡漠感。
不一会,一个高瘦的白髮大学生在他身边坐下,拿起一杯柠檬水,插上吸管喝了一口。
“咚。”
“啊啊啊啊!”
一个三分球投进,啦啦队爆发出一阵尖叫。
辅导员贾启斯(司起)没有侧目,继续看球赛,“资料看了?”
“看了。”白泽也看起了球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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