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石建耸耸鼻子,小茹身上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挺浓,香水味道没了……。
“他?老杨你听过天阳太子的外號没。”李茹挨著严白燁坐下。
“天阳太子?听过啊,最近咱们天阳市政商界说最多不就这小子,也不知道跟那冒出来的人物……”杨石建说著说著,眼睛就瞪大看向严白燁,“该不会……”
李茹点头:“说的就是他。”
高妍准备关门的手一抖,天阳太子,这外號真敢叫啊!
杨石建脸上再次震惊:“你……你……真是白书记的……”
严白燁:“白书记是我小姨。”不是亲的,但严白燁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。
杨石建咽咽口水,眼睛冒光,虽然不是传言中的妈妈,但小姨也是至亲啊!
老杨心道:我……我……想进步……
李茹只是闷著脸,圆润有肉的国泰民安脸蛋,沉沉的,不知道想啥。
银行大楼下。
杨石建握著严白燁的手亲切不舍:“小严,真的不去伯伯家里做客吗,我家里珍藏几瓶好酒,咱们爷俩喝几杯嘛。”
严白燁手给他握著,心道您珍藏最珍贵的酒水已经让我喝过啦。
“杨伯伯,找时间我一定去。”严白燁笑眯眯说,视线却投在李茹丰腴身上。
李茹身体一颤,轻咳一声:“好了老杨,他不去就別勉强。”
杨石建瞪眼:“老婆你怎么说话呢,什么叫勉强?”
李茹美艷脸蛋怔愣,给老公吼得一愣一愣的,合著你就这么想引狼入室呢,隨便你!別过脸:“隨你的便!”
一转身,自个人扭著腰肢噔噔噔先走,西裤裹著大屁股,走路特好看。
杨石建笑呵呵:“別跟她一般见识,记得,找个时间去我家,咱们好好喝一回。”
“行,听您的。”
严白燁骑上电车回家。
等傍晚,崔雪瀅从市局经侦支队回来,立刻迫不及待问白天的事。
严白燁一一告知。
“你呀你,胆子真大,这样真的会吃牢饭的!”
“崔姨,您跟李茹姨奶都是因为我才这样,我不可能让你们有事。”
崔雪瀅就搂著他抱在怀里。
接下来几天,崔雪瀅和李茹扑在银行的事情上,而银保监局调查小组跟蔫了一样,再没敢登门。
因为周庆义传出消息,去会所嫖宿的女孩,年龄造假,很小,他是彻底栽了跟头。
田晓楼一样,涉及巨额財產不明来源,几乎可以肯定完蛋。
当天去银行的银保监局小组成员瑟瑟发抖,这几晚上睡觉都梦到被银手鐲銬走。
省银保监局又紧急派下来领导任调查小组组长,可新来的组长,就沉寂的多,没像周庆义这么雷厉风行的调查。
省银保监局的调查低调下来。
严白燁注意力也挪开一些,不再窝在家里,好几天出门,挺晚才回来。
周五,发生一件大事。
盛龙公司的人,气势汹汹的一大群人,开始每家每户要求籤署拆迁补偿合同。
但合同金额不是之前说好的提价8500一平。
“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!”
“就是,还不如崔家那小子给的补偿多!”
“不买!妈的,我好不容易从崔家小子手里重新买回房子,现在比崔家小子给的钱低1000?不可能,不买!”
然后等待著他就是黄毛混混的一棍子。
对此严白燁只是冷笑,对於找上门厚著脸皮想照原先价格再出售房子和土地的人。
严白燁只有一句话:“滚!”
哐当锁上门。
跟家待著和阿姨们聊天。
小姨给他发送一条微信信息。
白书记:[小姨最近走路多了,脚酸好累呀。]
后边跟著发了一张照片过来,从上往下拍的,白书记脱掉女士黑色中跟皮鞋,穿著短款丝袜。
她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揉著在按摩还穿著丝袜的脚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