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妖死命挣扎起来,却一时半会挣扎不开土柱的束缚。它嘶吼著,骂道:“是那矮子土地?你们两人竟敢暗算老娘,还算什么正人君子,真是下作!”
一阵烟气散去,一个身形佝僂的老人从地里冒出,喊道:“正是老夫,孽障,还不速速受死?”
刘土地转头对范烛低声道:“小神法力微弱,怕是束缚不得它太久。还望道长速速將其打杀,不然迟则生变啊!”
范烛点头称是,笑道:“对这种吃人妖怪,讲什么道义,併肩子上便是。”此时早就化作妖虎之身,近身去,趁著它尚不能动弹,直接打杀了事。
只见范烛猛地跳跃到蛇妖身前,用左手抓住它的脑袋,狠狠地摁在地上。不管其如何张开嘴巴,都不能咬到范烛。
他用双手摁在蛇妖嘴上,死死地摁住血口,不叫它用毒。左手气力凝结,筋肉暴起,擒住脑袋。右手附上金气,泛著金光,一拳又一拳打在它的脑袋上。
它吃了痛,有些发狂,蛇尾乱甩,一阵血光覆盖在蛇目上,猛地挣扎起来。將那土刺尽数打坏,挣脱开来。范烛见状,右手猛插其左眼,五指金光闪烁,坚硬如铁。
儘管它试图通过闭眼的方式来保护自己,可还是没什么用。范烛將一颗拳头大的蛇目活生生剜了出来。隨后跳走,徒留这蛇妖发狂的嚎叫。
黑暗,鲜血一同笼罩住蛇妖的视野,它看不清楚眼前的情景。一股钻心地痛苦从伤口处传来,它的信子伴隨著哀嚎伸出。此时好不容易脱身,想要立马吃了那小贼。却找不到他的身影。
“来抓我呀,傻蛇妖!”
蛇妖仅剩的右眼看到左右有四个“范烛”,他们都拍著屁股,挑衅著蛇妖。蛇妖愤怒的游动,却一时半会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范烛。加上左眼被活剜,更加影响了它的思考,使得它在原地驻足,有些滑稽可笑。
“哈哈哈哈,大傻子。急死了,我在这里,来打我啊。”
四个“范烛”都张牙舞爪,著实是让人见了忍俊不禁。
涂山月一边手上拿著四根毫毛,控制著“范烛”们的动作,一边嘴上喃喃道:“这活剜眼睛的手法当真是有用,虽然残忍了点。可是老爷一旦使出来,就有些无往不利啊。”
它看到那血淋淋的眼球,想到了那山魈的眼睛也是这般。心里有些发毛,为它们感到倒霉,惹谁不好,偏偏惹到老爷头上。管你修为压过一头,斗法起来,却被老爷阴损的招数打的落流水。
蛇妖认定了左边的“范烛”是真身,便一甩尾巴,杀了过去。张口欲吞间,却见到自家七寸处有金光闪过。
隨后一道金色气箭穿过七寸,其势不衰,往天上飞去,打在树上,留下了一个空洞。它的心臟猛地停止跳动,全身血液停滯。蛇妖愣愣的低下了头,发现肚子下面是蹲著暴起的范烛。
他早就绕过蛇妖视野,欺身到蛇妖附近的视野盲区。好在妖物的神识一般偏弱,就连三气境妖怪的神识也不一定能覆盖住身旁三丈。
等到蛇妖张口狠狠的吞下“范烛”,却上唇抵下鄂,咬住了一根金黄色的毫毛。范烛便猛地暴起,杀到身下,一口如意金风,凝成气箭,精准的刺穿了蛇妖的要害,七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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