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,弟子请求上刑,我看她招是不招”
汤可琛皱了皱眉,若是用刑,那就有严刑逼供的嫌疑,为了李星河逼流云认罪,寒的可是眾多城主以及求仙城民眾的心。
“李星河,此事你怎么说?”
他偏头看向李星河,想要寻个结果。
听到问话,李星河抬起死寂的眸子看了一眼流云,最后虚弱应道。
“回稟宗主,应雪与我,的確真心相爱,我愿娶应雪为妻,结为道侣”
堂上,汤可琛愣住了。
七大峰主愣住了。
张天玉也愣住了!他踉踉蹌蹌站起身来,指向李星河的手不住颤抖,看向李星河的眸子满是难以置信,如同遭受了挚爱背叛。
“圣子,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啊,你怎么了?你究竟怎么了,她就是一个婊子,一个骗子啊”
李星河神情一肃,开口冷喝。
“住口”
张天玉僵硬的跌倒在地,眼里满是悲凉。
“你吼我?你为了她吼我?呜呜呜,你个臭男人”
受到打击,张天玉擦著眼泪衝出了大殿,徒留下一群峰主长老,弟子代表在风中凌乱!
李星河看了一眼张天玉离去的方向,长舒一口气后收回视线。
“师尊,我认罪,我与应雪两情相悦,身染病症,却不想有医者將我症状泄露而出,弟子无惧天下人嘲笑,可弟子不能让应雪遭受非议,因此恶由心生,做了错事,请师尊责罚”
李星河说完,將头颅重重磕在地上,人可以死,好色感染菜的污名必须洗刷。
两行血泪顺著脸颊流下。
屈辱,这是他两世为人以来,最屈辱的一刻。
儘管百般不愿,儘管万般不甘,可他只能去走敌人给他规划的路线。
这条路上没有荆棘密布,却是骯脏不堪。
噁心!
噁心人吶!
“师尊,弟子知错了”
听到李星河认罪,首座上汤可琛无力的靠倒在座椅上,他回望整个事件,似乎李星河想要挽回名声,已经別无选择。
他是被一步一步逼著去娶这个风尘女的,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
汤可琛心有余悸的看向流云,冷冷问道。
“流云,关於张天玉状告你乃神宫余孽之事,你可有话说?”
听到叫自己,流云嚇得浑身一个哆嗦,他还是第一次当被告,多少是有些紧张的。
“宗主,什么是神宫?”
“莫要装蒜,你会没有听说过神宫?”
“不认识”
“那你怎么会叩仙符籙?这可是神宫之法”
流云抬起手指,一道符籙在他手中缓缓凝聚,殿中盪起微风。
“这是云朵教我的啊,她曾是水府下人,后来水府被灭就跟了我”
说到这里,汤可琛眼睛微微眯起,气势陡然拔高。
“那求仙城內的满天雪,可是你的杰作?”
这次事件,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,那便是谁在暗中出手,以满天雪为符,给了李星河灭城的底气。
“回稟宗主,那满天大雪,的確全都赖我”
听到这话在座一眾峰主豁然起身,眼中寒光摄魂。
却在此时流云继续说道。
“那日我小师妹珠帘想堆雪人,我便去雨司庙里求雪,嘿嘿,你猜怎么著,它还真就下雪了”
听到如此荒唐理由,珠峰峰主朱乾明凑到汤可琛耳边。
“宗主,他在耍你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