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您能喜欢就好!”
“您的母亲还托我给你带了句话...”
什么话?
路明非眼神有些疑惑地看向酒德麻衣,只是下一秒一阵香风袭来,一双手拉著他的身子,令他陷入一团柔软之中。
就在路明非忍不住要挣扎,苏晓檣瞪著眼睛跺著脚要衝上来,零打量著四周有什么趁手的武器时,酒德麻衣忽然开口了。
“明非,妈妈爱你,虽然这句话有些迟了,但请你相信,妈妈因为某种原因无法陪在你的身边,但妈妈爱你!”
下一秒,路明非的挣扎停歇,苏晓檣的脚步顿住,零的眼神归於平淡,酒德麻衣的胸前也出现些许湿润触感。
一开始酒德麻衣只是想单纯的传个话,抱一下『小白兔』兴许还能调戏他两句,可是当她被那仿佛无尽深渊的哀伤所笼罩时,她沉默了...
没有虚假的笑容,没有做作的调戏,没有任何小动作,她此时就像是一位母亲或者说一位姐姐一样,紧紧地抱著他,单纯的抱著他而已。
过了许久,路明非双手抽离,低著头,眼睛藏在髮丝间,令人捉摸不清。
就连苏晓檣本想靠近的脚步都停了下来,不敢上前。
“总而言之,就是这样,我先离开了,打扰了...”
酒德麻衣突然觉得有些烦闷,她压著內心的邪火,维持著笑脸,將银行卡和行李丟下,微微欠身后转身离开。
电梯中,她忽然一把扯开了衬衣的领口,手段有些粗暴,昂贵的珍珠纽扣因此掉落,在电梯地板上弹跳几下,发出几声令人烦闷的声响。
“薯片妞,老娘现在的火气很大!”
她压抑著喉咙,忍著怒火,俺这耳朵上的耳麦,声音从牙缝里钻了出来。
苏恩曦此时也难得沉默了起来,虽然她没有亲自到现场,但是从耳麦传来的声音也能听到对面的情况並不平静。
因此,她樱唇微启,声音似水温柔。
“回来吧,我这里的酒,隨便你怎么浪费都可以...”
“好!”
酒德麻衣大踏步的走了出去,一脚油门,汽车发出震撼的咆哮声,瞬间便冲了出去,在无尽车流中左突右闪,留下身后一连串的怒骂...
......
路明非手中忽然一凉,他低下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平静地天空一样的淡蓝色眼眸。
“零会一直陪著你...”
她如此说道。
此时,就连苏晓檣也没了心情与零置气,她同样深受路明非那深沉的哀伤所感染。
到底是怎样的生活,才会早就如此浓稠的哀伤呢?
她不得而知,但是苏晓檣还在为自己刚才的止步而懊恼,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,一切不过是她的本能作祟罢了。
就像飞鸟下意识的远离大海,幼鹿避开狼嚎,苏晓檣刚才不过是人类本能的拒绝未知罢了,但可惜她不知道。
或者说她关注的点並不在这方面,因此她无视了苏明非和零牵著的双手,直接將路明非抱在了怀中,也將零死死的夹在中间。
感受著胸前那颗小小的脑袋,苏晓檣將脸贴在路明非的胸膛上,恶作剧似的又抱紧了几分。
“零...要喘不过气了...”
噗嗤!
苏晓檣的笑容就是想是导火索一般,路明非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,而这一连串宛如鞭炮般的笑声逐渐驱散了那抹哀伤,只余下零那双平静中带著丝疑惑地眼神停留在原地...
或许是经歷了刚才的小插曲,苏晓檣对待零的態度好了很多。
而路明非一句『零,后面你就和苏晓檣一起生活,你们俩要好好相处』之后。
零竟然真的对苏晓檣生出几分亲近,至少苏晓檣的话她会听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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