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孙一卦这声诧异的反问,迴荡在人潮中。
许多人的目光,都瞬间投射过来。
隨后,就仿佛是在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。
距离最近的一位剑修说。
“你怎么可能是宗主呀,你是位女子呀,宗主则是位仙风道骨德高望重的老者!
“你看那里,那座雕像就是本宗宗主的雕像。”
他还很热心肠的指指雕像山,主动介绍著。
孙一卦缓缓抬头看去,隨后人就傻了。
我是谁?
我在哪?
我在做什么?
不是,这还是我家吗?
这还是国內吗?
怎么突然冒出四座雕像山来了?
还有这座最恢弘伟岸的雕像是什么东西啊?
还有那棵参天巨树又是个什么东西啊?
孙一卦身子一歪,险些当场没绷住倒在地上,腿都软了,眼前阵阵发黑。
晕乎乎的实在不知该有个什么反应。
他捂著阵阵发胀的脑瓜子,往上山方向走去。
想回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
怎么会有这么多太古玄宗弟子摆摊儿,家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?
他这才出门多久啊!
怎么家里就这般翻天覆地,面目全非?
“慢。”
財堂窗口內忽然传来道少女嗓音。
隨后,司汐月明媚娇俏又带著点冷清的小脸从里面探出来,指指门口掛著的牌子。
——入门收费。
孙一卦看看这座很气派的財堂小楼,以及隔壁相当气派,通天之高的山门,感觉遭受到新一轮的暴击。
这、这又是什么啊!
“月月,你睁开眼睛看看,我是师父啊。”
“哦。”
司汐月眨眨眼睛,盯著一身华美少妇打扮的师父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我猜到是你,但还是要收费。”
“你个臭丫头连师父都敲诈!”
交费?
这辈子都不可能交费的。
“这段时日,宗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孙一卦呆呆地询问。
但还没等司汐月回答什么,他忽然头皮发麻。
因为有道仿佛能切开天地的狂霸剑气,拔地而起,如同平地惊雷,骤然在天边炸开。
匹练横空,如银河泻地。
剑光寥落,似辉光万里。
二长老在睡梦中出剑,剑光直指孙一卦。
“我先走了,我不打扰。”
孙一卦回了一声,当场消失在原地,令那恐怖剑意落下,只斩了个空。
司汐月眼神微微发直。
“师父他…怎么这么快?”
唰!
一道流星般的剑光掠过长空,长剑之上正躺著位呼呼大睡的儒雅剑修,正是二长老。
他已然达到了睡梦中都能够御剑飞空,精准索敌的精妙境界。
几与此同时。
在仙树侧旁,一道又一道恐怖的气息,如山倾,如海覆。
倾轧而来,浩浩荡荡。
恍若决堤洪水,难分先后。
个个刺破相隔距离,朝著扭头就跑的孙一卦一通穷追猛打。
“宗主师侄!果然是你小子,赶紧给老朽滚回来!”
“六师弟,別急著走呀,回来做宗主!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们继续写,我去去就回,回来要继续追更!”
司汐月: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
唰!
小荷的青裙身影,不知何时出现在財堂门外。
从她手边抢过一杯枫露茶来喝,气定神閒的说。
“没你的事,继续修炼吧,明日正式开始筑基。”
“荷姐姐管的还真多呀。”
“你以为我愿意管?还不是因为看你年纪还这么小,一天到晚就恨嫁的不行,正事一点不做,成天想著爭风吃醋,勾搭师兄。也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。”
“年纪小总好过老牛吃嫩草,对吧?荷姐姐。”
“年纪大好歹知冷知热的,总好过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,对吧,月妹妹?”
“我没有长…不对,呸呸呸。你和小嫂子是一起的,那你们两个论年岁都能做我和师兄的曾曾曾曾…祖母了吧,还总这般枝招展,耀武扬威,不知收敛,荷姐姐莫非都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吗?”
“是是是,那月妹妹是不是该叫声好听的来听听?我也不求你叫那么复杂的称呼,听起来一点都不像一家人,以后见面只管叫祖奶奶就好,祖奶奶给你吃,乖~”
“不知羞耻的老女人!是我先来的,你和小嫂子都得往后让让,以后再怎么样都要管我叫姐姐的。”
“是嘛?我看你才是不知羞耻的小丫头呢~我怎么记得先和姑爷拜堂的是小姐,先吃到姑爷的是我呢?”
“胡说八道,师兄是被小嫂子逼迫成亲的,肯定是趁我不在才会这样。至於你,你吃到师兄了?我不相信,师兄那般洁身自好的人,断然不会急躁的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“?”
小荷一歪头。
被逼迫成亲?
洁身自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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