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能去成美国,但並不耽误我妈拿这个骂我。
这周六晚,一回家,我妈就在门口逮住我,细数我上周的种种罪过:当著外人的面冲她大吼大叫、推倒姐姐、留宿姐姐家、给她和居延添麻烦、异想天开想跟著晏家出国……
再加上这周的周考我退步一名,更加罪无可恕。
骂到最后,她宣布取消了我的所有外出和零钱,寒假除了过年走亲戚,每天都得在家做题,好好“收收心”。
爸爸想劝,也挨了一顿骂:“你少当老好人!她就是个不长记性的,非得时常敲打著才知道用功!高考是一辈子的事,现在不上心什么时候上心?考不上好大学,以后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,到时候別说养老,她还得回来啃老呢!”
她的训斥总是那一套,可是不管听多少次,都习惯不了。
我红著眼圈站在那里,她看见更是来气: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有这閒功夫还不如多做两道题。”
说著,她转身回房,留下一句:“看见你就烦。”
等她离开,爸爸內疚又心疼的拍著我的肩膀:“小荷……”
“什么也別说了,爸。”我躲开他的手,往自己的房间走,“我要去做题了。”
爸爸说:“都这么晚了,別做题了,爸爸给你煮点东西吃……”
“不吃。”我关上门。
终於只剩下自己。
我摊开资料,一边写一边掉眼泪,但还得努力不哭出声。
为什么要像对犯人一样对我?
我妈她自己就没有一点错?
为什么我没有生在晏家?
晏家能不能收养我?
正好我的名字跟晏落的名字一样,都是草字头,晏落晏荷,看著就像一家子……
我越想越伤心,最后哭累,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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