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崇宇衝著赵主任说:“主任,刚才关小姐给我发信息,说她问过,上次的事情是白先生搬新家太高兴,外加感觉空气太乾燥了,所以才那么做的。”
话虽如此,但他自己都不信。
龙吟中的情绪太明显了。
那种痛苦与愤懣,不止他一个人感觉到了。
怎么可能是开心!
张主任並未言语,而是將目光望向远处那棵半山腰的大槐树。
“既然白先生这么说,那么就是它太高兴了,”他说,“此事日后无需再提。”
“领导说得对!”刘崇宇笑说。
雷耀瞅了眼他,心说这傢伙怎么学自己说话。
倒是章誉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。
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,怀疑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。
赵主任看出了他的疑惑,但並未解释。
有些事情他也只是猜测,况且不影响大局。
白龙主动示好,无疑是个很好的信號。
哪怕只是衝著那每月一枚的龙涎珠,也值得不惜耗费大量资源满足它的要求。
那种能將人从濒死中救活,身体各项机能甚至超出生病前的状態的神药,简直是定海神针一般的战略武器。
这种东西用好了,势必在国內和国际上都能发挥出难以想像的作用!
一定要服务好这条龙!
……
苏楠又要升职了。
他加入工作组还没几天,同组的几个同事们都格外优秀。
对於他这名空降的副组长,其余人多有猜测,也有些抗拒。
然而见他屁股下边的座位还没焐热,试用期没几天就提前转正,甚至升为组长时,几个原本对他还有些不服气的下级都不敢再吭声了。
这种提拔速度已经破坏了组织內的规则!
什么样的通天背景才能有这样的能量?
別说旁人疑惑,就是苏楠也很懵。
提拔的事是他的间接上级跟他谈的。
对方经常在电视上露面。
上司的態度很温和,询问了他对单位安排的住房是否满意,拉家常一样询问女儿的上学,末了问他对未来的计划。
听其意思,如果他嫌现在的工作太清閒,可以调去更重要的岗位。
难道我是爸妈捡来的?
我亲爹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?
……
同样感到困惑的还有关弥的父亲。
他如今是一家央企二级子公司的副总。
总经理退休,他有希望更进一步。
但这种希望非常渺茫,几个竞爭对手背景较他还要强一些。
他原本都没怎么抱太大的希望,万万没想到上级领导忽然找他谈话,暗示会让他接任。
谈话当中,他听出了对方的意思。
“你这几天有没有跟小迷糊视频,我今天打电话没通。”回到家中,他问妻子。
小迷糊是关弥的小名。
原本他们叫小弥,但隨著幼时的关弥数次跟父母外出时被路边的东西吸引注意力,以至於差点走丟,父母索性將这个好奇心旺盛,傻乎乎总是走丟的女儿叫成了小迷糊。
“昨天还打了,”关母说,“她晚上十点后才有空,你这个当爸爸的一点也不关心女儿!”
关父心虚地笑了笑。
此前哪怕觉得希望不大,他也想试一试,因而忙得不可开交,把女儿给忽视了。
“我要升职了。”他板起脸,故作淡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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