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走两步,身后那人就大步跟上,將她打横抱起来。
越婈惊呼一声,就听他嘲笑道:“还说不怕。”
她鼓了鼓小脸,说不过他,乾脆闭嘴算了。
从草原上回来,君宸州怕她著凉,沐浴后又叫人准备了薑汤。
“不好喝。”越婈想撒娇糊弄过去,但是君宸州强硬地餵到她嘴边。
“自己乖乖喝,还是要朕餵你?”
越婈哼哼两声,喝了一口后突然跪在榻上抱住了他的脖子,主动吻住了他。
薑汤刺激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,越婈还坏心思地咬了下他的唇瓣。
在她想要退开的时候,君宸州突然扣住她的后颈,更深更重地吻住她。
越婈躲不开,只能仰著头,被迫接受他的攻城掠地。
许久,直到她呼吸都要不顺畅时,男人才鬆开她。
粗糲的指腹划过她的唇瓣,君宸州低沉的声音中有著饜足:“杳杳学会了吗?”
胆子愈发大了,还会挑衅他了。
越婈后退了几下,闷闷地不想说话。
谁像她一样,去挑衅別人反被吃干抹净。
她鬱闷地扯来被子盖住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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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营地中设有篝火晚宴,这是春猎的最后一晚,眾人都兴致高涨。
越婈也跟著来了围场,彆扭地坐在男人身边。
“还在生气呢?”君宸州像是哄小孩一样哄著她,“讲不讲道理,是你先亲朕的。”
越婈赶紧捂住他的嘴:“不准乱说,在外面呢...”
君宸州点了点头,在她退开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又亲了亲。
被他调戏地脸颊泛红,越婈认命了。
接下来她就乖顺地坐在位置上吃东西,不和他闹了。
酒过三巡,下方有人提议让几位大臣的女儿献艺。
眾所周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,无非是见今年选秀取消了,想借著別的机会得皇帝青睞。
君宸州也没有扫兴,淡淡頷首允了。
越婈瞄了他一眼,轻轻哼了一声。
君宸州在桌下握住她的手:“吃醋了?”
“臣妾才没那么小气。”
男人失笑:“今日君臣同乐,朕也不好扫了眾人的兴致。”
“杳杳放心,朕眼里心里都只有你。”
越婈连忙拨弄了下髮丝,掩盖住自己发红的耳垂。
下方的女眷一个接一个地上前献艺,君宸州却满心都是越婈吃醋的小表情。
越婈却是越看越起劲,不愧是世家小姐们,琴棋书画样样不逊,让她都看眼了。
一个紫衣女子来到前边,弹奏了一曲琵琶。
越婈问他:“皇上喜欢听琵琶吗?”
君宸州懒懒地靠在椅背上,把玩著她的手指:“还行。”
越婈小声嘟囔:“臣妾也会。”
君宸州有一瞬的恍然,他当然知道她会了。
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一些旖旎的记忆。
目光落在女子纤细白皙的手指上,君宸州轻轻捏著她的玉指把玩。
这双手,除了弹琵琶,还能做些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