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甫落,越婈就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。
君宸州一愣。
女子小嘴一瘪: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“我还怀著孕呢,你就因为这些小事和我闹?”
说著她就吸了吸鼻子,眼眶一下就红了。
这下轮到君宸州手忙脚乱了。
他赶紧替她擦了擦眼泪,谁知越婈拍开他的手,扭过了头去。
“杳杳乖,是我不好,我不该乱吃醋...”君宸州本只是想逗她玩,这下真的把人惹急了,他也焦急得不行。
“杳杳別哭...”男人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了擦小脸,“是我不好,都是我的错,乖,快別哭了...”
“怀孕不能哭的,把眼睛哭坏了怎么办?”
听著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越婈努力压了压嘴角。
怀孕哭和眼睛有什么关係?他可真能扯。
越婈垂著眼,被他抱在怀里,她轻声哼了几句:“那你到底找他做什么了?”
君宸州也不敢再拿乔了,忙解释道:“这次禁军考核的名单中確实没有他,他的名次恰好在后一位,但是朕破例加了个名额给他。”
“朕这不是想提拔一下杳杳的兄长吗?以后他要是出息了,你也能有个依靠。”
至於他真实的目的,君宸州觉得还是不说为妙。
越婈抬起湿漉漉的眼眸:“真的吗?”
“千真万確。”君宸州直接把那份奏摺递给她看。
越婈只扫了一眼,隨靖远的名字排在最后,看来確实是新加上去的。
她这才將头埋在他肩上蹭了蹭,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衣服上。
“杳杳这下不生气了吧?”
君宸州动作轻缓地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朕只是想多看看你吃醋的样子...”
说著他也愈发没有底气,觉得自己好幼稚。
越婈傲娇地闷声道:“这次就原谅你了。”
还想看她吃醋的样子?
真是一天不折腾他,他还难受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