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有些紧张，古海却很有大將风度，大手一挥。

“没问题！小事情！”

散会后，各路人马回到各自工位，双余隔壁坐著小白，小白也是个菸民，听说小白是文戚的高中同学，新公司成立，文戚就把小白拉进了公司。白老虎原来是个关係户。

“中午，各位我们出去聚餐，老大请客！”

太好了！大家欢呼，公司就是这样，老板请一顿饭，时不时买点夜宵，牛马们就会卖命，996也是在09年的时候有了雏形。新公司平均年龄趋於年轻化，公司年纪最大的就是古海，38岁。双余算是年龄小的。大家都是年轻人，也比较容易打成一片。一听有饭吃，都还挺高兴。

“那咱们就去吃哇哇叫吧。”

汪生提议，汪生明显地位要高於其他人。因为他的办公桌特別大。他的建议，文戚一般也会採纳。哇哇叫是专门吃牛蛙的店，一个锅里头煮了好多牛蛙，牛蛙按照个数卖。好傢伙，这么一大群人，怕是要来上20只？双余甚至觉得这么些人在一口锅里夹来夹去，无异於洗筷子。

到了中午，大家分別坐著古海，汪生以及子骏的车。古总开了辆日系车，子骏是国產车，汪生就厉害了，他开了辆飞度。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。车里空间狭小，一股汪星人味儿直衝脑门。双余坐在后排直皱眉。什么运气，怎么分到这辆车上了。但是吧，人汪生把飞度当飞机开。差点飘移，10分钟的路，他3分钟开到了。好几次都是贴著隔壁车的反光镜超的车，下了车双余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跟著一起飞渡了。

饭店內，大家吃吃喝喝，有说有笑。20只蛙转眼见底，眾人都喝著饮料聊著天放下了筷子，这时候汪生问了句

“都饱了么各位”

眾人纷纷点头，以为要买单走人，汪生来了句

“服务员，再来20只蛙”

古海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尊大神啊。双余觉得新公司真的是都是人才。

接下来的日子，双余是一版一版的修改著企业开拓。每一次改完拿给古海看，他都是一样的话语。

“我觉得哦。吧啦吧啦吧啦。”

终於在修改了几十次后，古海不再他觉得了，变成了。

“我认为…”

你大爷的，把我当日本人整！双余心中的咆哮宛如18级颱风。他终於明白网上为什么说

“钱难赚，屎难吃，甲方爸爸难伺候！”

最后通过之后，双余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10岁。不过么后来很长一段时间，古海都带著双余做的这一版开拓look出去“王婆卖瓜”

双余和小白已经成为了烟搭子以及拉肚子搭子（別问，问就是甲醛超標中毒）净化器买了么？买了。子骏自费买了个巨大的净化器，但是这净化器除了声音大，释放热风以外毫无建树。而且工业大厦，一到4点，空调就罢工，古总的房间门一直关著，因为他一直在打电话，双余很想问，您不热么？

这天早上，双余正在楼道抽菸，电梯门打开，古海和一个与他岁数相仿的帅男人一起走出了电梯。男人风度翩翩，梳著一丝不苟的头髮，背著一个大大的斜挎包，身上一股香水味。古总看到了双余，

“小双，这是咱们新来的法务负责人，朝律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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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余一愣神，赶紧打招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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