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向哥，这啥意思啊！”

“你怎么就確定他们是真正的老猫，万一老猫在暗中呢？你不想以后上街都提心弔胆，就好好配合！”

太有道理了，下次这种演戏的活，就让小白和卓强来吧。这手銬戴在手上真的是冰凉刺骨啊，仿佛能触及人的灵魂深处。

向东的办事非常麻利，在川渝衙门简单的审问了一下这对夫妻，基本確定就是这俩就是“老猫”於是马不停蹄就压人回魔都，他怕夜长梦多。

魔都衙门。

双余和卓强坐在会议室等向东。向东已经审问了1天了。也该出结果了。向东略显疲惫的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，卓强已经先走一步了，他的阿姨们在等他了。

“怎么样向哥，確认了么？”

“確认了，让我喝口水，我和你详细说说。”向东喝了口水，发了一根烟给双余，自己也点了一支，然后娓娓道来。

“男的是真正的老猫，也是这个外掛程序的开发者，男人的技术是自学的，对攻破程序有绝对的天赋，女的是他老婆，两个人结婚好几年了，去年怀孕了，两个人平时就给其他公司接点外包生意，日子过得辛苦，后来男人就开始破解你们总公司的程序了，研发出了这么个外掛，女人帮他运营市场，他们在川渝有1套豪宅。1辆豪车。你知道那女人开的保时捷，她和他老公说多少钱你知道么？”

双余摇了摇头。这上哪猜去。

“5万块，还是借钱买的。”说到这连向东都摇了摇头。

“我们告诉老猫他其实赚了几百万的时候。他一直不相信，始终认为自己没出息，只赚了万把块。因为他老婆告诉他，他们还欠著很多钱。哎...老猫就天天更新程序，有时候你们总公司凌晨更新，他就凌晨守在电脑旁，日復一日，老猫精神上都有点不正常了，与人沟通都不太顺畅。只知道要听老婆的。”

“向哥，那老猫只能算个从犯了啊，主犯明显是他老婆啊。”

“他老婆怀孕了，下不了大狱，財產会全部冻结。估计有好几百万。小双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你是不是觉得你们是被害人？可以获得赔偿？”

“向哥，难道我们不是么？我们总公司被他们侵害的损失何止百万？”

“小双，这个问题，不是我怎么来定性，而是需要刑部来定性，这是新型案件，刑部没有针对他们的律法啊，如果按照以往，只能以非法经营来了，那么所有的违法所得，全部上交国库，与你们没有半毛钱关係啊。”

原来古海早就想到了这一层，难怪在案子开始的时候，他就说，这可能是白忙活甚至是倒贴钱的案子。

“向哥，你和刑部立法的熟悉吗？如果熟悉，针对我们的事情，是不是可以討论下，我觉得我们可以爭取下，甚至说这个充公的钱，我们可以...”

双余做了个你是不是懂我的眼神，向东明显接到了暗示，他又点了支烟，不说话。双余有些著急，他能感觉到向东的心动，所以他决定在推一把。

“向哥，二一添作五也行啊。”

“行了！小双，你別瞎操心，这个事情我来和古海沟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