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给你我的一切记忆还有“我”的製作方法,这样你无论到哪个世界,你都能够隨时隨地的『復活”我,这样,难道不好吗?”
江泽看著表情无奈中带著认真的安灵沫,心中升起些许明悟。
他微微停顿,语气同样认真:
“人偶是人偶,你是你,这不一样。”
“些许的瑕疵並不影响,身体记忆以及习惯便能构造出你所认识的安灵沫,你没必要纠结於是不是我。”
安灵沫语气平静,视线看向身旁人偶,“更何况,换一个更听话一点的,更温柔一点,不会和你斗嘴的『安灵沫”,不是更好吗?”
江泽垂了垂眸,隨后,他看向了安灵沫,声音平静而认真:
“和我拜堂成亲,喝过交杯酒的,是安灵沫,不是人偶。”
安灵沫一滯,转过头看向江泽,似乎试图从他的脸上分辨出来什么一般,然而不过片刻,安灵沫转过了头,不自觉的抿了抿唇。
良久,声音轻轻的,她嘟囊了一句:“洞房都没有的夫妻...算什么夫妻。”
声音刚落,只下一刻,她被抱了起来。
熟悉的温暖將她包裹,面对某人的突然袭击,安灵沫微微岩机了一瞬,隨后转而反应了过来,连忙开始挣扎。
“你要干嘛?!”
她试图挣扎,但,显然,作为专修人偶的傀儡师,她的体魄虽说在同层次修士中並不算弱,但是面对某些人,终究还是有些乏力。
只见某人一手抱住安灵沫双腿,另外一只手穿过下腋抱住胸口,轻而易举的便將安灵沫锁在怀里。
“洞房,顺便重振夫纲。”
江泽声音平静的不像话,以一种近乎陈述的语气將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安灵沫大脑再次岩机,她就这么看著江泽抱著她,一步一步的向著密室之中的床榻上有去,不知为何,她就是想挣扎。
这很予盾,明明平时她就是百般诱惑,一直试图让某人把她给就地正法的,结果真到了这时候她反而开始挣扎。
这算什么?口嗨怪?一来真的就直接怕了?
看著面无表情的江泽,岩机的大脑缓缓清醒,正准备开口,然而下一刻,身子猛然坠落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
一个晃神的功夫,柔软的床垫微微下沉,某人自然而然脱去外套扔在一边,隨后又一次,单手锁住了她双手手腕,隨后高高举过头顶。
“姓江的你...唔嗯...”
毫无徵兆的,她的话语被死死堵住,唇齿相接之间,她只感觉自己紧咬的牙关被叩开,隨后,予取予夺。
些许的室息感涌现,但是更多,却是唇齿之间流转的丝丝甜腻,有点像是在喝甜水。
大脑微微恍惚,转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確实...这傢伙怎么这么熟练?!
而第二个想法则是...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局面?不是送“礼物”吗?怎么,把自己给送出去了?
疑问生出,但是却没有后续,因为大脑早已经空白。
良久,或许是一分钟,又或者是十分钟,某人鬆开口了她。
她又一次知晓了时间流逝缓慢的上限..:上次这样,似乎也是被这个混蛋摁住猛亲的时候?各种思绪於脑海中喷涌,她只觉得的脑子乱乱的。
而下一刻,江泽的声音缓缓自她耳旁响起。
“清醒了吗?”
声音微冷,似乎有些不高兴?
本能的,安灵沫有些不服气,你亲我,你还不高兴了?你还有理了?可能是此刻的她大脑实在是有些不清醒,又或者逆反心理开始作崇,倔强的,她硬气道:
“没有!”
嗯,硬气是她主观的,实际上她的声音確实软软的,硬气不了一点,反而听起来像是在撒娇。
她紧紧的盯著某人的双眸,试图摆出一副往常那副“带刺”的模样,然而下一刻,她却只见某人的喉结微微滚动,眸光微不可察的温柔的几分,隨后...再次落下。
“鸣鸣鸣...”
这一次的,有些不一样,某人的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后脑就这么轻轻托举著,同时,没有刚才那般热烈,转而是轻轻的,温柔的。
该死的,脑子里面怎么全是这些奇怪的东西?无法正常思考了啊!
迷迷糊糊的,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江泽放过了她。
空白的大脑逐渐有了內容,逐渐清醒之下,被迫的,安灵沫开始復盘。
到底:::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?
仔细思考一下,她得出了结论...即,压力。
某位拔得头筹,大吃特吃的剑仙小姐终究是刺激到了她,再加上对方进步迅速,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,有了凝聚道途的方向,而她...却还在和天道斗智斗勇。
她落后了,所以,她著急了。
而於道途之上,越著急,越不可能会一句结果,於是,她彻彻底底的慌了。
失而復得后,总是会比上一次还小心翼翼,害怕再次失去。
再加上某人进步的太快,不过一次沉睡,再甦醒,便已经拥有了他自己的道途,还能与天道直接交流.::
这种无力与落后的感觉,让她回想起那天在面对那位道宫层次的无面仙人的时候,那个时候他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,而她也只能看著江泽將她送走,隨后独自拖住那无面仙人。
她,是在害怕。
害怕落后的自己成为累赘,害怕自己无用...这样的情绪隨著时间流逝越发严重,再加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那不太健康並且跳脱的精神状態,於是,“替代计划”,就出现了...
用製作出来的人偶的“我”,替代真正的我...就像是一个本命法宝,又或者可成长的伴生灵宝一般。
她相信,以某人的天资,只要分出一小部分的精力在人偶又或者傀儡之道上,所能取得的成就一定是非凡的。
这样,她“自己”就能一直成长,成为他的助力了。
嗯,连她自己回过神稍微回味回味都觉得这个方法有点疯又有些点顛,纯纯大脑短路的乐子想法。
可对於当时的她而言,这或许已经算是一个最优解了?
可很显然,某人完全不接受她的这个所谓的最优解,並且生气了,隨后,她就被狠狠的教训了。
但她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勾起。
有句话说的好,一个人到底怎么想的,不要看他说了什么,要看他做了什么。
身体的语言虽说可能比直接开口更加含蓄而难以理解,但...却更加真实,特別是在“恐惧”“兴奋”又或者...“生气”的情况下,某些举动,总是代表其真实想法。
而刚才,某人奉上了整整两封完美的答卷。
他生气了,他因为自己不爱惜自己的生命,不在乎真实的自己,並质疑他们之间的感情,而生气了。
回想起某人冷言冷语的生气姿態,安灵沫突然觉得“替代计划”也不算完全失败,至少还是有点收穫的。
不过,还有一个事实,那就是..,
她被完全被死死拿著住了.
越发冷静的安灵沫已经有空閒在心底给自己开玩笑了。
扭了扭身子,发现一如既往的动弹不得,安灵沫抬起眸子,迎上了那双金色眸子,她缓缓开口道:
“我下次...不会再说这么蠢的话了。”
声音依旧软软的,这是刚才某人交上答卷的时候用力过猛,给作为“考官”的她留下的后遗症,至少暂时是无法改变了。
“还有下次?”
江泽微微贴近,声音中因为生气冷意已经消失,转而像是在压抑著什么一般。
埋灵沫並未察觉,只是摇了摇么,回道:
“没有下次了..:”声音停顿,她么了开口:“但,你就公对我承诺什么吗?”
“我?”
“对啊,我都承诺了,你不来一个?”埋灵沫试图討价还价,然而公过下一刻,江泽的声音便缓缓响起:
“成亲礼,公就是最好的承诺吗?”
理灵沫话语一滯,乐子人最容易被直球攻击破仕,毕竟真诚的话语伤害比什么都高。
她试图开口,但江泽再一次先她一步:“...不过,这个承诺还公完整,还差一步..
“什么?”
埋灵沫愣了愣,下一刻,江泽再次落下。
唇齿相接,叩开牙关,甜腻流转,与此同时,某人的话语自她耳旁姍姍来迟:
“...洞房。”
埋灵沫:?!
这一刻,她猛然想起来了回“格蛊”之前,某人警告她的话语。
“別求饶”
大脑岩机,这一刻,埋灵沫心中生出些许后悔。
这下,怕公是会成只会比耶,大脑空白的笨蛋吧?
片刻后.
隨著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,压抑的鸣咽声自密室中缓缓迴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