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也不绕圈子,速战速决:“肖达明的死因,是他嗑药过度——这个说法,肖大小姐还记得吧?”
肖席玉目光微凝,看向他:“当然。我对任何人,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徐斯礼嘴角勾了一下,眼神却没什么笑意:“那就好。没什么事了,肖大小姐忙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他牵著蒲公英,如来时一般隨意地离开了。
……
时知渺回到住处,没在客厅看到那一人一狗,便问宋妈:“徐斯礼去遛狗还没回来吗?”
宋妈在沙发上,戴著老镜看手机:“哦,还没呢太太。”
时知渺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,才听到门口传来动静。
那对“父子”总算回来了。
蒲公英第一时间跑向妈妈。
时知渺一边揉它一边疑问:“你带蒲公英去哪儿了?”
徐斯礼慢条斯理道:“感觉它最近有点太胖了,就带它多跑了几圈。”
蒲公英立刻“汪!”了一声,对这个评价十分不满意!
时知渺也没好气:“你才胖。”
她家宝宝明明是健壮!
徐斯礼玩味儿一笑,走过去,捉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,语气不正经:
“我哪胖了?你好好摸,这肌肉多紧实。要是不信,我今晚可以裸体做一套健身操,让你全方位无死角地观察一下,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一丝赘肉。”
掌心下是结实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,时知渺脸颊一热,想抽回手:
“……我没你那种奇怪的癖好!”
徐斯礼轻笑,非但没放,反而得寸进尺,带她的手往上摸胸肌,顺便弯腰凑近她,气息拂过她的脸颊:
“我有什么癖好?说得好像我让你做过什么一样。明明就算是在床上,我们也会找个被子遮一下,或者关灯,不让我看得那么清楚……”
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,带著磁性的沙哑,空气瞬间变得曖昧不清。
时知渺耳根都红透了,用力推开他:“徐斯礼!你再胡说八道,我就报警把你抓走!”
徐斯礼闷声笑了起来,胸腔震动,显得心情极好。
笑够了,他才稍稍正色,看著她,眼神认真又小心:“所以,宝宝,今晚,我可以留下来吗?”
时知渺心跳漏了一拍,移开目光:“……不行。”
徐斯礼点点头,没有丝毫纠缠:“好吧。那我回去了。”
他现在非常懂得尊重她的意愿,哪怕心里再想,也绝不强求。
第二天傍晚,徐斯礼准时出现,陪她吃饭,帮她遛蒲公英,依旧在离开前,十分期待地问:“今天我能留下了吗?”
“……不行。”
徐斯礼也不纠缠,只是夸张地嘆了口气,揉揉蒲公英的脑袋:
“儿子,听见没?你妈妈又不要我帮忙暖床。那爸爸走了,你今晚帮我吹吹枕边风,爭取让我明天可以留下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