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廷根市疯人院,住院大楼前面的广场上。
兰尔乌斯隨意地將未婚妻放在广场的一个桌子上,任由她美丽的脸蛋与冰冷的桌面直接接触。
“这个,就相当於是祭台。”
他指著桌子道。
“这个,”
他指著卢泽道,“就相当於是祭......”
“你们是谁,来这里干什么!”
广场另一边传来急促的跑动声,一个疯人院警卫模样的男人跑过来,同时还喊道。
兰尔乌斯的话一滯,看了警卫一眼,隨后就换上了张诚恳的笑脸,“啊,实在抱歉,我未婚妻她突然犯病,我急著救她,就闯进来了...”
“那你赶紧把她送到里面啊,应该还有值班大夫的。”警卫听他这么说,又看到女孩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,警惕性放鬆了不少,“我给你指路额...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兰尔乌斯就迅捷地衝到他跟前,將一柄闪著寒光的匕首插进了他的心口。
警卫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的袭击,面色扭曲地抽搐了几下就死了。
“噗。”
兰尔乌斯抽出匕首,血液顺著伤口喷出,溅了他满脸满身。
“你为什么不等我出手?”
胡德·欧根显得气急败坏,“搞出这么多事来,还嫌不够麻烦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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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抱歉抱歉,谁让他打搅了我的兴致呢。”兰尔乌斯隨口笑道,指著警卫的尸体,“既然这么巧,那就用他做祭品好了。”
卢泽没想到,意料之外的警卫竟然替自己挡了一刀。
夜风吹拂,他的心也愈发寒冷,眼看著两人开始准备祭坛。兰尔乌斯扩大了警卫的伤口,让后者体內的血在地上流成一滩。胡德·欧根则构筑起灵性之墙,隔绝了內外的联繫。
“拿著,把它举高了。”
兰尔乌斯將煤气灯递给卢泽,卢泽装作茫然的样子,听话地接过煤气灯,高举过头。橘黄的灯光照亮了桌子周围的一圈儿空间,只见在桌子上摆著昏迷的金髮女孩,桌子下躺著一具警卫淌血的尸体。
“我要叫醒我的未婚妻了,用你的能力把她催眠。”
他又对胡德·欧根说。
见后者点头,他便拍了拍女孩的脸,他的手上沾著鲜血,女孩的漂亮的脸上因此也多了几道恐怖的血跡。
“嗯,我这是在哪儿?”
女孩迷迷糊糊地醒来,睁开眼时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鐺声,立刻又变得恍惚。
“梅高欧丝,我亲爱的未婚妻,是我啊。”
兰尔乌斯用情人之间甜蜜的口吻,在女孩耳鬢道,同时將死者腥臭的鲜血涂在她的脸上,“你看,我们现在不是在家里的床上吗?”
“兰尔...乌斯...”
女孩的名字似乎叫做梅高欧丝,她听到未婚夫的声音,迷离的脸上不禁泛起了幸福的笑容,“我好爱你啊...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
兰尔乌斯蘸著鲜血,快速在桌面上绘製邪异而疯狂的纹路,那是用以召唤邪神的法阵。胡德欧根站在一旁,听著兰尔乌斯的甜言蜜语,看著他手下的动作,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。
卢泽用眼角的余光瞥著法阵,他惊讶地发现,兰尔乌斯居然將其画得又快又准確。法阵共有三个中心,一个是施术者兰尔乌斯,一个是接受者梅高欧丝,最后一个自然是降临者真实造物主,由他的圣徽作为替代。
“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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