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180章 竞吃者  年代:从四合院开始的化工人生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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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 竞吃者

毕竟曾是天子脚下的存在,所以四九城过年的规矩和讲究特別多。

不是有这么一首民谣吗?小孩儿小孩儿你別馋,过了腊八儿就是年。腊八粥,喝几天,哩哩啦啦二十三;二十三,瓜粘;二十四,扫房日;二十五,磨豆腐;二十六,割猪肉;二十七,杀公鸡;二十八,把面发;二十九,蒸馒头;三十儿晚上熬一宿,大年初一扭一扭“郝仁!”西厢房里,秦淮茹手上正忙活著包饺子。“倒座房的窗户可不能关上,吹著西北风,牛肉条才干的快。”

倒座房里,郝仁把饃筐里的馒头,摆放在了靠窗的位置。

西厢房里是万万不能放的,过不了几天指定是要发霉。自打进了腊月,西厢房外间就多了个小火炉。炉子並不大,只够坐上水壶取取暖。可就是这么个不大的火炉子,愣是把西厢房热的暖烘烘的。

郝仁隨口应了一声,转身走到墙角寻了颗白菜,回了西厢房。

“媳妇儿,半颗白菜够不够?”他说著话,拍了拍手里的白菜。

秦淮茹了他一眼:“够了,还有猪肉饺子吶。”

怀孕时的女人,想法总是瞬息万变、千奇百怪。前一刻还吵著要吃猪肉饺子,下一刻就能掐著你的腰让你去准备白菜豆腐馅·

郝仁放下白菜,异的道:“媳妇儿,你刚才在嘀咕什么呢?”

见男人提到这事,秦淮茹笑了起来:

:“剁小人吶———你不会是没剎过吧?得儿,等下你把白菜剁吧剁吧,权当是剁小人了。”

媳妇儿的话,郝仁还是有些印象的。包团圆饺子时,剎馅儿要全家轮流剁,边剎边念叨“剁小人”。可他一个外来户——確实是把这档子事给忘了!

“好嘞。”他答应的很爽快。“我这就把『小人』给剁碎了—剁的稀碎。”

“得性儿。”女人笑著嘧了句。

於是,小两口一个坐在桌前包饺子,一个手持双刀剎起了白菜豆腐。

“郝仁!”这时,外面传来何雨柱的大嗓门。

郝仁放下手里的活儿,拉开了门。然后他就看到何雨柱左手拎著两条鲤鱼,右手拿著几张窗。

“哟,瞧您这客气的。”郝仁也不推辞,接过了鲤鱼、窗。

何雨柱咧著大嘴笑道:“就该著你摊上这好事!我那几个“十几个大舅哥,一大早跑去德胜门旁的护城河,下了拉网。弄了满满当当好几桶的鱼!”

“还有这事?”郝仁一脸艷羡。抓鱼摸虾,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爱好。“下会有这事,算上我一个!”

“那成!不瞒你说,起初我也有这打算。”何雨柱开始吧起来了。“就哥们儿这水性,一个猛子能出去百十米!不是哥们儿吹牛,想当初———“

何雨柱正说得起劲,秦淮茹突然问道:“你们家包好饺子了吗?”

“瞧我这记性,哥们儿改天的”何雨柱连忙跑了回去。

郝仁看著大盆里的鲤鱼,犯起了愁。不知是怎地,自秦淮茹有了身孕后,她就愈发闻不得鱼腥味了。所以,这个年他们压根儿就没买鱼。

或是看出了男人的纠结,秦淮茹笑了笑:“別犯难了,今儿下午还得炸丸子吶。就著炸丸子的油锅,一併把它们炸了吧。”

如何给鲤鱼去腥?大底是有十几种方法的。可无论是哪种去腥的法子,指定是好不过油炸。如果不是·那一准是炸的时间短了!

前院阎埠贵的家里,今儿是来了不少人。

人群里不时传来一声:三大爷,劳烦您受累。接著,就会听到阎埠贵的声音:瞧你这孩子,这就是三大爷捎带手的事,怎么还抓了捧生过来生的熟的?

贾张氏笼著手,站在靠门口的地方。心里不屑著:胚,整就一酸秀才!竟还捞上好处了!

眼著人少了,她连忙掏出一沓红纸递上:“他三大爷,给我们家也写一副。”

“贾家嫂子,今儿可够冷的。”阎埠贵偷偷瞄了一眼—空著手来的?

贾张氏的脸上堆满笑容:“可不是嘛。俗话说得好,下雪不冷化雪冷。你瞧瞧,院里都化成一滩了。”

阎埠贵心里暗骂:我和你说手冷,你跟我说雪化不化?再说了,这是手冷的事吗?没瞧见爷们儿的手空著吶?!

“可不是嘛!一早上净顾著扫雪水了,饭都没来得及吃。”阎埠贵搓了搓手,接著点了一句。

贾张氏好似没瞧见他手上的动作,转头看向了里屋:“他三大妈,这么冷的天,不做饭哪成!”

这下,阎埠贵没耐心了。他指著一旁的砚台,笑著说道:“不巧。没墨水了——“

贾张氏凑了过去,仔细看了看。果然,砚台里还真就只剩几滴墨水了。她眼珠子转了转,说道:“他三大爷,您可是小学教师。家里还能缺了墨水?”

没成想,贾张氏的这番话却惹到了阎埠贵。听听,这说的什么话?!要是让旁人听到了,指不定怎么寒咱吶?堂堂一学校主任,竟然干起顺墨水的事!这不和厨子一样了吗?太特么掉份儿了!

“得儿了!贾家嫂子,你可都瞧见了。不是我不给你写,实在是没有墨水了。”阎埠贵起身,

拱了拱手。“您吶,出门右拐,另请高明!”

“嘿!你这阎老抠!”贾张氏顾不得其它了,儿媳妇还在家里等著吶!“別人家的都给写了,

轮到老娘你倒是推脱了?!”

三大妈在里屋听到了动静,急忙抱著阎解放出来了。

“贾家嫂子,怎么吵起来了这是?”

“老阎家的,你自己说说。连外院的都给写了,凭什么轮到我这近邻,他还不乐意了?”

阎埠贵涨红著脸,指著砚台:“都跟你说没墨了!要想我给你写,自己带墨水过来!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贾张氏把红纸往桌上一拍。“阎老抠,我这就去矣,这砚台里不是还有点吗?cei点锅灰和上水,不就成了吗?”

闻言,阎埠贵瞬间呆住了:这法子好啊?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?!

贾张氏打锅底cei了把锅灰,放进砚台里。一脸得意的催促道:“阎老师,这下子有墨了。您就麻溜的出手吧!”

天色渐渐晚了,空气中的鞭炮声逐渐的密了。在这个时间,家家户户都赶做著年菜。偶尔有北风吹过,瞬间酒菜的香味就充斥了口鼻。

因是炸丸子、鱼耽误了时间,郝仁小两口直到现在才堪堪的把家规制好。窗户玻璃上,业已贴好了窗,只是这窗稍稍臃肿了一些,像极了朱小妹的那双小胖手。

柜子、床、座椅板凳,甚至是火炉子上,一个个全都贴上了『福”字。门前的两旁,挑了两盏红灯笼。个头不大,却把地上照的亮堂堂的,喜气非常。

“三大爷的这手字,写的可真漂亮。”四九城一中毕业生秦淮茹同学,对著春联评头论尾。

郝仁扫了春联几眼,对媳妇儿的话很是认同。只要比哥们儿写得好,那就是好字!

“郝仁,你去看看锅里燉的鸡。”秦淮茹仔细的嘱咐著。“先用筷子插两下,能插得动就是煮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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