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梟在付玉看向他的瞬间,適时收回讳莫如深的目光。
不知为何,手臂处的皮革袖箍今天莫名有些发紧。
他暗自调整。
低头敛目时,付玉挽著他臂弯的手,散发著淡淡的香。
不像是香水味,也不像是化妆品或是沐浴露的味道。
以后,他是不是可以隨时隨地闻到……
“老公?”
付玉眨著眼睛看他。
湿漉漉的眼神,似乎要把他的灵魂尽数抽走。
陆梟喉结微动,手掌无意识的抬起。
体温升高好几度。
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囂著,嘶吼著,极度渴望衝破这个衣冠楚楚的皮囊將眼前的女人狠狠……
“老公,该你签字了。”
付玉將同意书推到陆梟面前。
陆梟缓过神,深吸一口气,抽出別在口袋处的签字笔,签名。
字跡笔挺有力,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犹豫。
仿佛付玉叫他签放弃生命同意书,他也会义无反顾签名。
出了民政局,陆梟矜冷的神色缓和了些。
付玉观察著他的脸,在他为她开车门时,握住车门。
“既然我们结婚了,应该可以住在一起了吧?”
系统立马给付玉竖了个大拇指。
这种喜怒不形於色的daddy,就是要主动出击,打破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果不其然,闻言,陆梟银色眼镜后的眼睛不自然的眯了眯。
“好。”
陆梟的家很大。
三层的別墅位於寸土寸金的市中心,周围一圈百年大树提供了充分的私密空间。
似乎无论別墅里发生什么石破天惊的事,外界都窥探不了分毫。
陆梟拎著付玉的行李进门。
佣人已经在玄关处等候多时,见到付玉,立刻恭敬鞠躬。
“夫人,主臥已经收拾好了,需要现在就把你的物品放到衣帽间吗?”
“谢谢。”
“您不用跟我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別墅的佣人,和主人一样,像是人机,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。
付玉转头看向陆梟,他的手机就响了。
刚做完手术的患者情况突然恶化,需要立刻进行开颅手术。
陆梟眼神一冷,一边冷静的指导下属做好相关准备,一边將別墅的钥匙和工资卡交给付玉。
“我还有手术……”
陆梟重新拿起公文包,意味深长道:“希望你能,儘快习惯这里。”
走出別墅后,他並没有马上离开。
而是抬手,摩挲指腹残存著的,属於付玉的温度。
等他回到家,已经晚上10点。
他揉著紧皱的眉心,在玄关换鞋,忽的,看到客厅处有团黑影。
陆梟的別墅设计十分规整,连同每件家具和装饰物的摆放,都像他执著手术刀划开的伤口,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。
“先生,夫人一直在等您……”
佣人话未说完,陆梟就用食指抵在嘴唇,示意她先下去。
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处。
付玉本来想等他回家,可她太累了,等著等著自己先睡过去了。
陆梟的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手指夹起她脸颊碍事的头髮,小心翼翼的綰到耳后。
指尖不经意碰到耳垂。
贪念的停留了两秒,確定付玉没有发觉后,才轻轻划过耳骨,托起她的脖颈,將人抱起。
不知是不是付玉感受到温柔的怀抱,下意识往陆梟身上靠了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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