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子?
这句话一出,全场惊愕。
安盛楠近乎没有站稳,“傅少,您说什么?”
傅时郁声音清冷,“操作无人机给救护车开路的人,不是你。”
他掀起眼皮,看向了阮梨,“是她。”
这番话落下,砸得眾人越发震惊。
阮母先是一愣,继而摇头道,“这怎么可能呢,太子爷,您是不是弄错了?”
江夫人也坐不住了。
她眉毛扬起,问安盛楠,“真的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安盛楠露出了一丝受伤的神情。
继而转向傅时郁道:“傅少,您是听了救护车上那对母女的一面之词吗,她们是被人收买了。”
“不错,这件事我也有所听闻。”姜丽道。
她的目光扫过了傅时郁握著阮梨的手,眉头一挑。
旋即,耷下眼眉,慈爱道:
“小郁,管理公司不能感情用事。”
“有些话我不方便说,是因为我毕竟是做继母的,管多了,惹你生厌;管少了,旁的人又认为我不尽责,实在是难办。”
“可今天我有一句话不得不说,无论你和你身边的姑娘是什么关係,你也不能色令智昏,偏信偏听。”
色令智昏。
傅时郁笑,回头盯著阮梨,“还不谢傅太太,她夸你漂亮。”
阮梨靦腆一笑:“谢谢傅太太,您也漂亮,难怪傅先生也会色令智昏。”
“……”
话音落下。
全场气氛凝滯。
所有人都瞪大眼睛,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了。
偏偏阮梨一脸真诚,一副老实人的样子。
叫人寧可相信她是文盲。
也不会认为她在阴阳。
一阵低沉的笑声打破了寂静。
傅时郁笑著,头一次发现阮梨有噎死人不偿命的天赋。
他拖长腔调,“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?”
虽是责备,可却透著宠溺。
这让阮家人暗暗心惊。
他们竟不知,阮梨何时攀上了傅家太子爷?
早知如此,他们或许应该对阮梨好些的……
而阮宝珠捏紧了拳心,一口银牙都要咬碎。
阮梨目露茫然。
傅时郁意味深长,“傅太太是说,我们不是正常的男女关係。你说,我们是什么关係?”
阮梨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,瞧著不算机灵。
半晌,她对姜丽道:
“傅太太您误会了,我有未婚夫的。“
“傅少明察秋毫,洞若观火,我得以进入傅氏工作,我也要感谢傅少,將来他必能克绍其裘。”
傅太太头疼。
这会不文盲了?
果然,刚才那句“色令智昏”就是故意的!
平时有傅时郁一个人给他添堵就够了。
这个丫头算是什么东西!
姜丽冷声,“溜须拍马,满口谎话,一看就是你收买了那对母女,矇骗眾人。”
——“姐姐没有骗人!”
一道清脆的童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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