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这等行径,与昔日汉奸无异,惹得老太太厌弃也是理所当然。
况且,他本就品行不端,拋下娄晓娥另娶秦京茹,还曾与於海棠有染。
心思诡诈,溜须拍马,浑身透著恶人的气息。
“罢了,我闭口便是。”
许大茂被老太太一番训斥,索性不再言语。
“太太,深夜之时,傻柱与秦淮茹一同外出,难免引起旁人猜疑。”
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开始发表见解。
“胡言乱语!”
聋老太太怒目而视。
“傻柱与秦淮茹绝不会做出苟且之事,我信任傻柱。”
“可是,仅凭您一人相信又有何用?婆母与丈夫不信,眾人亦不信。”
孤男寡女,夜半幽会,即便说是送饭,谁又能轻易相信?仅这四个字便足够引发遐想。
“贾张氏,还有院子里的各位,都听我说清楚!我以自己的名誉担保,傻柱和秦淮茹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彼此的事情!“
“往后,若有人再在院里无端生事、胡言乱语,就別怪我不客气!“
聋老太太以自己的名义担保傻柱与秦淮茹的清白,实则只为保护傻柱一人。
林经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么做,看来她心里还是向著傻柱的!
“我对柱子的品行很清楚,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情。
至於他和秦淮茹的传言,纯粹是无稽之谈!“
易中海同样站在傻柱这边,这孩子从小看著长大,他不护著他还能护谁?
傻柱终於鬆了口气,虽然他对秦淮茹有意,可贾东旭还健在,他也无从下手。
眾人面面相覷,老太太都用自己名誉作保了,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?
“哼!秦淮茹,你最好別有什么非分之想,否则后果你担待不起!“
贾张氏愤然离开,还將贾东旭扯了进来。
秦淮茹虽有委屈,但也只能默默跟去,她明白,等贾东旭醒来,少不了又是一场责骂甚至动手。
果不其然,刚进屋门关上,贾张氏便开始动手动脚,她只能强忍著不发声。
“好了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,这不过是一场误会!“
易中海赶走了围观者,自己也回房休息。
“唉,散了吧散了吧!折腾了一晚上,大家都累了。“
眾人纷纷散去,经过这一出,每个人都疲惫不堪。
聋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在前面,后院住户紧跟其后。
林经回到房间伸了个懒腰,继续入睡。
儘管老太太已用名誉担保,但院內的人依然会在背后议论纷纷。
毕竟孤男寡女深夜独处,院里人的想法,就隨他们去吧。
一夜之间,院內人心思各异,秦淮茹更是彻夜未眠。
回家后,贾张氏对她又掐又骂。
贾东旭因气愤病倒,加上昨日棒梗的行为,使他吐了口老血。
昨夜那场闹剧后,他直接被气得胸口发闷,整个人都垮了。
秦淮茹端著全家衣服到水池边洗,眼底已显疲惫。
棒梗仍在炕上未醒,贾家一时倒下两人,贾张氏只顾儿子。
秦淮茹既要洗衣做饭,还得照顾三个孩子的生活起居。
院中人陆续起床,虽当面避谈昨夜之事,背后却免不了议论几句。
“洗这么慢,快去弄早饭,肚子都饿了!”
贾张氏的喊声从屋內传来,秦淮茹无奈先去准备早餐。
湿手在身上隨意擦了擦,便端盆进屋舀玉米面。
傻柱见此情景,心中微痛,但未表露。
看来要给秦淮茹些好处,得格外谨慎才行。
后院。
林经正在吃早饭,他家的伙食比其他人强不少,旁人只能艷羡。
饭毕,林经把老母鸡放到屋外养,屋內气味太浓,难以消散。
锁上房门,推车出了中院。
还能听见贾张氏在责备秦淮茹早餐做得晚了。
林经摇头,贾张氏一天不生事,简直难受。
……
轧钢厂。
林经照旧背著工具包,在各车间间穿梭。
三车间里,易中海的机器出故障,林经前来修理。
“小林,昨日是我莽撞了,你大人大量,別往心里去。”
易中海確认周围只有他们二人,靠近林经,试图缓和关係。
林经沉默,专注修理机器,觉得易中海话太多。
他对院里的人敬而远之,前有聋老太太示好,今有易中海求和。
易中海这般做,不过想让林经日后赡养他。
真是异想天开,毫无瓜葛,过去一直排挤他,找林经养老可错得很,傻柱才更合適。
“喂,你怎么回事?我道歉了还不行吗?好歹搭理我一下吧!”易中海见林经始终不理睬,依旧絮絮叨叨。
“行了。”
线路故障很快修復,林经自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“你这傢伙,脾气还挺倔,我说话你都不听了?”
易中海对林经的表现非常不满,“道歉?我不稀罕!”
林经提起工具径直离去,气得易中海浑身发颤。“真是气死我了!”
望著林经渐行渐远的身影,易中海脸色铁青。
林经则专注於各车间的电路检查工作,確保设备正常运行。
返回电工科后,林经刚放下工具坐下喝水,就被李叔喊去厂长办公室。“小林,跟我去杨厂长那儿一趟。”
“好嘞!”林经放下水杯隨李叔前往。
一进办公室,发现除了杨厂长外,还有李副厂长、各车间主任及科室负责人。
杨厂长热情邀请二人入座,林经疑惑自己一个普通电工为何能与眾人同处一室。
“今天召集大家来,有一件事要宣布。”杨厂长示意李叔发言,“我年纪大了,即將退休,科长职位空缺,我想推荐一个人接任,就是林经。”
李叔慈祥地望向林经,林经却一脸茫然,“我?”
他难以置信,李叔本该还有两年才退休啊!
“我不同意!”
李副厂长立刻反驳,当场否决了李叔的提议,直接否定林经担任科长的资格。
“我同样反对,科长至少需要大学学歷,林经虽然已是七级电工,但他的学歷只有高中。”
坐在李副厂长身旁的王科长也对林经表示了否定。
“学歷虽不足,但林经无论在哪方面都非常出色!”
“如今这个时代,学歷依然是关键,否则只能一辈子做工人。”
“我认为可行,林经年纪轻轻便晋升为七级电工,实属难得人才。”
一时之间,因林经之事,领导们分为两派,多数支持他出任科长。
毕竟林经在轧钢厂的表现眾人有目共睹,即便没有大学毕业,他也能胜任这份工作。
“大家意见不一,依我来看並无问题,既然爭议如此之多,不如投票决定吧!”
杨厂长为了公平考虑,儘管个人非常欣赏林经,却提出表决。
“不对,老杨,根本无需投票,他刚升为七级电工,科长一职完全可以找更合適的人选!”
李副厂长坚决反对林经担任科长,甚至反对投票。
可笑!难道非得大学毕业才能当科长吗?若论过去,林经可是博士。
即使不是大学毕业,以他当前的实力,完全能够胜任科长职务。
“这样好了,我们来进行全厂员工投票,只要同意票多於反对票,就让林经担任科长!”
杨厂长不想与李副厂长爭论,提议採用公平公正的方式。
“简直荒谬,此事根本没有討论余地!”
李副厂长脸色阴沉,內心对林经充满轻视。
“那么请问各位,是否同意全厂投票?”
杨厂长询问在场眾人,多数人表示同意。
林经心想,既然李叔推荐了自己,就绝不能辜负这份信任。
如果能晋升为科长,那自然很好。
李副厂长见眾人无异议,也不再多言。
他只是一个副手,一切还需遵从杨厂长及眾领导的决定。
少数服从多数,很快杨厂长便下令召集全厂工人集合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表彰大会刚结束,又开什么会?”
“不清楚,也没提前通知!”
“快看,杨厂长他们来了!”
……